“你是什么时候得罪宁夫人了吗?”慕容绮绣挠挠头,不然怎么用这么恶毒的法子整她?
寒时摇摇头,“从未见过。我与她唯一的交集就是她外甥的未婚妻。”还不一定能成的那种。
“那我们怎么办?”慕容绮绣拢紧斗篷,再斗篷里抱紧了胳膊,“再在这里吹冷风,回去保准发热。”
“不能出去,那就进去吧。”寒时看着紧闭的朱红色大门道。
“不会有事吧?”阿罗的声音有些发抖,她没穿斗篷,在冷风里吹了一会儿,头已经有些晕乎乎了。
“再吹下去,我们都要生病,不如就进去等,”寒时冷声道:“那婆子敢让我们进去,里面绝不可能让我们有什么大的危险。而且这屋子像是有人居住,我们最多冒犯一下那人,说不定他发善心,我们就出去了呢。”
慕容绮绣点点头,锦州的斗篷都没有帽子,她已经快把头都塞进斗篷里了,只露出半截脑袋。
漵朝有些懊恼自己只穿了件单薄的外裳,看着寒时冻的发白的脸色,毫不犹豫上前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