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只不过换季,就被清理出衣柜,卧槽,这也太浪费了?
她惋惜地问了问,“这些服装是处理到哪里?”
心想,不会扔垃圾桶吧?应该有回收渠道。
否则,陆家每年在置装方面的花费可不是一笔小的数字。
“回少夫人,淘汰的衣物我们一般会打回厂家,或者联系一些爱心公益组织捐赠,物得其所。”
楚浔点点头,好吧,有钱人就是这么任性,她虽然看着心疼,自己以前在买衣服上的理念,一件新服装至少穿两季,明显在这里是不合时宜了……
在浴缸里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楚浔便上了床。
望着墙上陆荣那张像明星海报一样俊美无俦的帅照,她撇嘴吐了吐舌。
环视卧室一眼,到处充斥他的气息,简约低奢的黑白灰三种色调,欧式风格的大床,挂满他西服衬衫的衣柜,还有浴室里放满他私人用品的柜子。
楚浔在他睡觉的位置静静躺下,闭上眼睛,脑海里却闪过陆荣那张冷峻却魅惑的俊脸。
枕畔还留着他身上好闻的冷麝气息,楚浔鼻尖嗅了嗅,有些不可思议,这种气息让她莫名觉得安心。
但她心底明白,她只是一个契约妻子,三年后,也许就要结束这场婚姻,她和他各不相干。
这样想着,楚浔阖了阖眼帘,渐渐沉入梦乡……
窗外细碎温柔的星光,透过轻纱窗帘上的白色暗花,映在地毯上。
半夜里惊雷不断,一声比一声震撼,她恐惧地把整个脸缩进被子,突然,她躲进被子里的身子,被人隔着被子抱住,她背一僵。
接着,一个低沉冷冽的嗓音传入她的耳畔,“不要怕,有我在。”
他回来了?
楚浔一听,连忙抬起湿润的水眸,望着柔和灯光下的男人,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仿佛打了柔光,美好得那么不真实。
他宽阔温暖的胸膛抱着她,她有些恍惚,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脸色不自觉得绯红。
卧室里有一种旖旎的气氛在蔓延。
楚浔松开他,羞赧地垂下长睫,期期艾艾地说,“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出差吗?”
陆荣欣长的身姿从床边站起,走到衣柜前,一边脱着外套,一边严肃地答,“明天上午九点公司有个股东会议,我必须亲自参加。”
“噢,刚才摸到你衣服湿了,你要不要先去泡个热水澡袪祛寒?”
“好啊。”陆荣愉悦地挑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那……我去帮你放热水?”楚浔说着,从床上起身,准备去浴室给浴缸放水。
陆荣却长臂一捞,把她拥进怀,俯身下来,一呼一吸喷洒在她的耳畔,磁性魅惑的嗓音撩拨道,“陆太太,要不要陪我一起洗?”
楚浔脸色一赧,从陆荣半圈的怀里挣脱,正色道,“抱歉,婚前契约里,没有陪洗这一条。”
“陪洗也是执行夫妻义务?你总不想拒绝丈夫的肢体接触吧?”陆荣笑得邪肆。
“我可以拒绝!”楚浔白了他一眼,恶寒地裹紧了自己身上的睡袍。
“给我理由。”陆荣唇角微弯,盯着小女人绯红的脸,不依不饶。
“呵,陆先生,大概有件事我们必须坐下来谈谈……”楚浔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拿起手机,走向房间里的露台,在一张休闲藤椅上坐下。
陆荣耸耸肩,狐疑地看着女人娴静的背影,默了两秒,长腿迈了过去。
“哦?陆太太,是要跟我谈判?”陆荣深邃的眸微眯,泛着潋滟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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