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嘟嘟的盲音。
楚浔来不及细想,怕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出事,连忙又拦了的士去帝皇会所。
……
帝皇。
刚想推开旋转门进入,却被门口的一个黑色制服的人拦住了。
“小姐,请止步。”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口气还是冷静地保持着分寸和礼貌。
楚浔微微一愣,她知道自己穿着有些随意,也不至于被这些势力的人拒之门外。
“我来找人,她在v5包厢。”
楚浔表示无奈,执意要进。
“好吧,你跟我来。”
楚浔跟着领班,上了二楼一个豪华的包厢,到了走廊,光线变得有些晦暗,四周飘散的烟雾让她感觉有些窒息,她皱了皱眉,没有立即进去,而是立在门口拨通夏书瑶的电话。
“夏书瑶,我在包厢外面,你出来吧。”
“好,知道了。”电话一端夏书瑶的声音带着午夜醉酒后的嘶哑。
很快,包厢的门被推开,夏书瑶从里面漫不经心的走出来。
楚浔闻到夏书瑶一身的烟味和酒气,反感道,“要多少钱?”
“十二万。”
“什么?!一夜消费这么多?”
“这里是会所。”
“夏书瑶,这回我帮不了你,报警吧,他们这是敲诈。”楚浔掏出手机,正要拨过去,忽然出来两个男人,一把把她们拉进包厢。
包厢里里沙发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六个年轻男人,举止比较轻浮,看上去喝高了,看着她进来,那些人眼神闪有一丝诧异,都不说话了,有人还把音响关小了,包厢里顿时安静下来,却带着一些诡异。接着,为首的一个男人,招呼地向楚浔笑了笑,他留着短平头,穿着黑色的短衬衫,脖子上挂着一根很粗的黄金项链,十分晃眼。
楚浔走到那男人面前,顿了顿,目光十分凛然,“请问你是老板吧?你们让未成年人进来喝酒,还让她高额消费,是不是居心不良?”
男人抬起头,看了楚浔一眼,手中的雪茄在房间晦暗的光线中,燃着忽明忽暗的一点红星。他慢慢从松软的沙发上站起来,向楚浔吐了一口烟圈,弯着腰俯视着楚浔,蛮横地说:“美女,本会所从不赊欠,你想赖单?”
这时周围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楚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那给你们两种选择,你一口喝下十杯,账单全清,要么,把你妹妹留在这里侍候我们一晚,怎么样?”
男人的企图越来越明显,话也开始说得露骨。
她隐隐感觉到事情没这么简单,但踏进了狼窝,要抽身可没这么容易。
她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往身后看了看,却意外地瞥到走廊摇曳的光线下,站着一道清瘦的身影,好像是陆荣,他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廊上接听着电话,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朝她这边冰冷地扫了一眼。
他的目光十分犀利,翟石一样幽黑的眸子,在夜色中熠熠生辉,闪着精明的寒光。
楚浔被这样的目光一对视,脸有些微微发窘。
陆荣高大欣长的身姿,仿佛暗夜猎豹般,迈开长腿,缓步走到她的面前,眉梢扬了扬,“女人,你怎么在这里?”
楚浔求助的目光看向陆荣,“是我桃姨的女儿夏书瑶,这帮人设下陷阱引诱她巨额消费!现在拦着不准走!”
陆荣一听,目光一凛,转身走向包厢,冲里面的领头冷然一笑,“我陆荣的太太,你们也敢动!滚!!”
楚浔一愣,睁开眼睛一看,刚还缠着她的男人,就被一条修长有力的大腿猛地踢翻在地,“啊”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包厢里为首的男人吓得牙齿咯咯打颤,“陆先生,我不知道这位美女是陆太太,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像你们这种渣滓,留在世界上也把是污染空气,限你一天时间,把会所关闭!”
阴冷的声音从陆荣完美的薄唇吐出,却像包裹着绵帛的最致命的利器。
男人一听,浑身抖得像筛糠,他惊恐地像狗一样爬到陆荣长腿下,卑躬屈漆的道歉,“陆先生,您误会了,这家会所关了,我全家就要喝西北风了!”
陆荣琥珀色的瞳仁散着刀锋一样的寒光,嫌弃地抬腿把他踹开,冰冷地转身,留给众人一道冷酷坚毅的高大背影。
他走近楚浔,楚浔阖了阖目,那张脸,居高临下地俯瞰她,勾唇笑了笑,伸手遮挡住她小巧薄薄的唇,在她唇上逗弄了几下,带着清凉的触感,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嗓音清冽,“你开车,我喝了点酒。”
楚浔美眸盯着陆荣,笑魇如花道,“那我来开。”
“ok!”陆荣潇洒地打了个手势,便从西服兜里掏出一把劳斯莱斯的车钥匙,丢给楚浔。
楚浔眉色疏淡地望了一眼旁边呆愣得瞠目结舌的夏书瑶,淡淡道,“你早点回家吧,以后不要来这种场所,你要记住自己还是个学生,下不为例!”
“小浔姐,我记住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