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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瞧!”
中午,楚浔叫小娜再去厨房打饭的时候,果然没有了猪蹄汤,不仅汤没有了,就连给她吃的菜都是凉的,尤其是米饭,看着不新鲜,好像是前一天剩下来的隔夜饭。
因为得了楚浔的嘱咐,去厨房里拿饭菜的小娜没有多话,只是自己将冷掉的菜放到蒸笼里蒸了一次,饭也热了一次,即便如此,厨房里的佣人都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楚浔强自忍着,她以前是为了婚姻,现在是为了自己这个女儿,她必须挺下去!她相信只要不向命运低头,就一定会赶走阴霾,迎来属于自己阳光明媚的春天。
吃过饭,安静温暖的午后。
楚浔怀抱着小元元,背对着秋阳,坐在玉兰花下的一张躺椅上,轻松地摇晃。秋风掠过花圃里摇曳的花草,时时送来一阵惬意的芬芳。
在一旁侍应的小娜,瞄了一眼正朝沈笛偏院闲庭信步的陆夫人和黎姐,从鼻子里不满地哼了一声:
“这做婆婆的也真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的孙女不好好爱护,却帮一个外人,任由外人胡作非为!”
“小娜!不要胡说!”楚浔制止了这丫头的胡言乱语。
“少夫人,你要再不强硬,那个沈笛就要顺着杆子往上爬啦!”
小娜焦急地说,那张粉嫩的脸颊,还扬着十八九岁少女应有的天真和幼稚。
“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后在人前切不可再说老夫人闲话,否则,被老夫人撵走,我可不保你!”
楚浔在佣人面前一向温柔好脾气,和风细雨,小娜见她这次冷下脸色,一定是动了真格,便吓得低下头,不再敢多嘴,见婴儿车里的元元小眼睛微微闭了闭,便拿起一把扇子给小紫梳遮着耀眼的光芒。
沈笛赖进陆家后,为迅速提升自己的地位,取得陆夫人的信任,将管家的权力发挥到极致,原来佣人推诿扯皮、小偷小摸,揩点油的行为,都不敢再犯。
连门房站岗的佣人都身姿笔挺,见到主人进门,就躬身敬礼,大声向主人问好,就像军队严格训练出来一样。据说,她到门房巡查,看到两个年轻的门童,身子歪歪斜斜,有气无力地蔫着,她便发狠,朝两个门童,便抬腿飞起两脚,将两个小后生踢翻,滚到台阶,连门牙都磕出血来,下手之狠让人胆寒。
对上,她极尽巧言令色,对下则恩威并施,陆夫人分拨侍候她的一个年轻女佣,就因为位她端茶送水时,声音太小,她腾地跳下沙发,一个响亮的耳光对准女佣的脸颊扇过去,扇得叫娴娴的女佣,脸肿了半天,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之后,有问便大声答,一改之前细声细语。
这日午后,陆夫人和几位闺蜜,听说沈笛会沙画,听这玩意稀奇,便向赏宝一样领着几位阔太到沈笛的房间看她表演沙画。
沈笛见陆夫人过来,便殷勤地迎了上去,扶陆夫人扶到沙发上坐下,在其他几位阔太赞许羡慕的目光中,她嗓子清甜地说道,
“伯母,沈笛吩咐厨房为您在小炉上炖了燕窝,今天厨房换了一个掌勺,据说特别擅长养颜膳食,今天,您尝尝他的手艺?娴娴,去趟厨房!”
陆夫人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她心满意足地答应着,其他几位阔太借机讨好道,
“沈小姐,一看就是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都是名门作派,上得了台面!” “沈笛啊,你一来,我们陆家旧貌换新颜,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管教这小人,手段却老练得很?”陆夫人惊奇地看着沈笛那张清纯无比的脸庞问。
“伯母,这有什么难?管家,不外乎两条,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再刁钻的佣人也会服服帖帖。”
陆夫人颌首称赞:“不错,果然我没有看错你,有些人天生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就是缺少沈笛身上这股子泼辣劲,才会被佣人暗地里偷偷奸耍滑。你们不知佣人鬼得很,主人稍不留神,厨房里一只鸡都要给偷去半边!沈笛,你放心,阿荣虽然不在了,但伯母可以收你做女儿!你愿意做我的女儿吗?”
“我愿意,妈!”沈笛连忙嘴甜地回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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