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恢复了本性,扶着轮椅把白夜凛推到水塘边看医院养的天鹅。
“对了,阿承啊,你不是有个未婚妻么,怎么很少听你提起她。”徐呈微用手把轮椅的刹车踩下,自己捡了块石头,想恶作剧地去打那只天鹅,却因为太远,打不到。
“她啊,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落寞的眸里还有一丝沉痛。
“谁啊,居然跟你解除婚约,是你的原因吗?”这几年,她一直在国外,根本不知道在夜凛的身上发生的事,她想他都成年人了,也该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啦。
“何氏企业总裁的女儿--舒蓝。”不知是身体本身的痛还是说出这个名字带来的痛,白夜凛闭了闭眼,舒蓝在他身上种下的毒何其强大,超过白夜泽的毒药了。
“我上午说的怎样都讨不了一个人的喜欢,就是她。”她似乎已经成了他轻易不敢触碰的伤口,一碰就痛得入骨。
“啊,这个人这么了不起啊,居然敢欺负我家阿承,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徐呈微终于放弃打天鹅了,因为她看到对面一个老外,正死死的盯住他,哼,不怀好意思。
“小姨,不要,我跟她已经是路人了。”其实他更不愿暴露自己受伤的心,至少留点尊严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