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这样了,我们要想的是怎么将她治好,还有那个白影是谁,而不是在这里愁眉苦脸,无所事事。”
展昭听庞飞燕如此说,点了点头:“飞燕说的不错。”
“方才,月华细细看过珍珠姑娘脚上的伤。如果真的如大夫说的是啃食,月华觉得应该是如同蚂蚁之类的东西。”丁月华分析道。
“李柔儿亲眼看着她夫君消失,展某觉得两者应该有一定关联。”展昭说道。
颜查散双目坚定,缓缓说道:“颜某一定要将事情查清楚,为珍珠找到凶手。”
庞飞燕见颜查散如此坚定,说道:“飞燕会助师傅一臂之力的。”说完,看了眼没有说话的白玉堂。
只见对方垂着眸子,面无表情。手上的折扇未动半分,整个人就像是定在原地。
“白玉堂,你不说什么么?”庞飞燕心中隐隐担忧,问道。
对方抬起眸子,看了眼众人:“那就,散了吧。”
说完,也不管别人说了什么,将珍珠房门打开,走了进去。
展昭看了看众人,说道:“大家今天也累了,就回去睡了吧。”
庞飞燕看了一眼珍珠的房门,想了想,对展昭说道:“明日有什么要帮忙的,一定不要忘了我!”
展昭点头,庞飞燕再看了一眼珍珠房门,才缓缓离去。
颜查散也想进去守着珍珠,可是……
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展昭拍了拍颜查散的肩膀,说道:“颜大人,如今你代替包大人领导我们查案,可不能倒下。”缓了缓,又说,“今晚,还是去休息吧。”
颜查散扯了扯嘴角,点头,离去。
房间外如今只剩了展昭和丁月华,两人相视一眼,然后淡笑。
什么都未说,但什么都知道一般。
并肩缓步,离开。
*
珍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
噩梦。
自从遇杰村事后,她很少再做噩梦。
可是这日,她的梦比以前的还要让她害怕。
梦里,她呆在开封府的阴谋被拆穿,每个人看她的目光变得寒冷鄙夷。她想要解释,可是却没有可以解释的理由。无论是谁,都要骂她。无论是谁,都唾弃她。
熟悉的人一一出现,最开始是公孙策。
他失望地看她,说:“说好的‘仁心’,保证的不可‘害人’。原来,一切都是假象。我公孙策没有你这个徒弟!”
她腾地跪下,想要辩解。眼前的人突地化为虚无,变成展昭。
对方双眼发寒,说:“一直以来,展某竟是你的‘幌子’,如今想想,还真是可笑。”
她突地不知道说些什么,眼前的人又是一换。这次,是颜查散。^
他目光里有些淡淡的忧伤,更多的是寒心:“在我心中,珍珠姑娘一直是温柔大方善良的。却不想……呵,我真是瞎了眼……”
温柔大方善良?是的,这些都不属于她……
所以,你们失望,你们心寒,你们责怪都是应该的……
因为她,原本就是一个坏人。
可是为什么,她想要辩解,想要挽回?
颜查散身影一晃,这一次,是一袭白衣,白玉堂。
白衣似雪,他周身散发的气息也如冬季一般。
他的眸子眯着,寒冷直刺她的心。
他说:“黑珍珠……你的心,果然是黑的。”
不!她不是这样的!
她上前去拉扯去挽回,好不容易拉住,抬头看向那白衣,却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庞飞燕的脸。
珍珠吓得退后几步。
只见对方一脸不屑地看她,话语咄咄逼人:“我就说了!你是坏人!坏人!”
坏人!
坏人……
她,是坏人……
猛地惊醒,她支起身子,脸上已泪流满面。
还好,这是一个梦……
“做恶梦了?”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珍珠一惊,看向那人,只见白玉堂正担忧地看着她。
她有些发愣,对方已伸出手来,为她拭去面上的泪水。“刚刚一直听你说什么坏人什么的,是你碰见的那个坏人么?”
缓了一会儿,珍珠才收回心神。
对白玉堂笑了笑:“嗯,还好,只是一个梦。”
想要动一动,却不慎牵扯到脚上的伤口。珍珠疼得皱眉,看向自己的脚,只见那处包扎得严严实实,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白玉堂突地握住她的手,珍珠微微皱眉,下意识地收回手。
对方却是不放,她疑惑地看他,只见对方灼灼地看着自己,毫不避讳。
“白、白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白玉堂将她的手紧了紧,一字一顿地说。
“我不管你是什么吴珍珠还是黑珍珠,我也不管你今后如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