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自己这初来乍到的茫然旅人扫清前途的阴霾。
所以他沉默了,他也看出来贝拉变得有些失望。
“仁,刚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觉得你就像是我的孩子,米娅的哥哥。”
嗯?!我想上你,你却把我当儿子?
“那时候我就确定了,你一定是大贵族的后代。因为如果没有家族的庇护,你怎么可能活到成年呢?明明是个博学多才的家伙,但是却意外地没什么常识,干起事来也笨手笨脚的。”
“可是今晚,我才发现,原来我们的差距这么大。你是拯救小镇的英雄,而我只是一个有点小钱的寡妇。”
郑长仁很想打断,如果可以不用努力,谁又想去做一个满身伤痛的英雄呢?
但说不得,说出来自己在贝拉心中的印象又要变成一个幼稚的孩子了,虽然他不介意孝心变质。
“但是当你来救我的时候,我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怦怦直跳。小巷很黑,只有巷口有一些月光,但我过不去,耳边只有海盗的恶毒笑声和刀刃撞击墙壁时的低语。我以为我要死了,我当时只想求他给我一个痛快,但我想到米娅....”
贝拉忍不住低声抽泣,即使是这位饱经风雨的成熟人妻,依然承受不住这种恐惧。
郑长仁犹豫了一小会,然后很自然的搂住了贝拉的肩膀,轻轻的抚慰。其实他以前根本没试过,但是到了这一刻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自然而然了。
“当你踩着月光朝我跑过来的时候,你不顾一切的冲向那个海盗。你的每一个动作,我现在都忘不了,可能以后都不会忘记。”
贝拉趴在郑长仁的胸膛,泪水濡湿他的睡衣。他轻柔的安抚着在颤抖的俏寡妇,只不过从双肩一路往下。
贝拉推开郑长仁,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不过这一低头就看到郑长仁的胸口被打湿一片,贝拉有些歉意。
“哦抱歉,仁,把你衣服弄湿了!”
抬起手想要帮他擦擦,可是手指刚碰到他的衣服,就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按住,抽不出来。
隔着薄薄的夏衣,是急促有力的心脏搏动,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跟自己开始乱跳的小鹿是同一个频率。
是错觉吗?
身体变得柔软,提不起一丝力气,手掌想要抽出来更加是枉谈了。
脸上有些发烧,却突然被偷袭。
郑长仁趁她六神无主,凑上去衔住了她的双唇。
“唔?唔唔唔...”
不过,直接接吻会有些尴尬,不如一边揉胸来缓解一下。
纵然郑长仁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但这次贝拉没有推开他。
其实刚刚他松开手之后,发现贝拉并没有从他手心抽出手掌,他就知道大势已成。
那既然衣服被弄湿了,怎么办呢?当然是脱掉了。
理论上来说,吊桥效应引起的怦然心动,确实是一种误会。不过....
为什么不能将错就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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