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皇上省点粮食。”
“姓夏的,你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次?”一年轻侍卫将箱子往地上一扔,冲上前,双手撸袖子,俨然要干架,后面好几个人跟上来。
“你爹姓颜,礼部的司务郎中,你爹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目光朝这人后面移去,每移一位点一句身份,“你爹是仲文琢,你爹是柏梓良,你爹姚威凡……”
听到老子的名字,年轻侍卫们怂了,一个个转身,将丢在地上的箱子重新抱起,默默跟上老大秋景伦的步伐。
“山上有成千上万只毒蛇毒蜘蛛毒蜈蚣毒蝎子,埋刀的时候小心点,别碰到,很凶。若不小心碰到了,碰到哪儿断哪儿,这儿可没解药。”
“还有,别离那座山太近,省得到时候你们的爹管我要人,我可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
“最后,送你们一句忠告,人的价值要靠自己,而不是靠爹。云泾山一役,若你们能活,能赢,够你们吹一辈子!”
夏昭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侍卫们虽表面怂了,可跳动在心里的,依旧是一颗不安分,不服输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