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他,便道:“你非要问,我只是提前做最坏打算,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他顿了一下,似有感触:“朝堂争斗虽看不见鲜血,却远比边疆惨烈。”
古凰儿不认同,她亲眼看见的朝堂争斗只有一场,鲜血浇灌泥土,眼前人拿着眼前刀,刀上全是血,他站在血泊中,远远看着她。
这是她记忆最深的一幕。
她几乎是木然的将视线移开,这一生,应该不会重复那个噩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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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
有人给受伤的羽林军包扎伤口,更多的人看着夏昭和古凰儿,他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肯定是讨论虫子。
男子拿烤串般举着那只垂死挣扎的蜈蚣,一点不畏惧它从刀上掉下,女子站在旁边,同样一点不怕,周围地上是装匕首的箱子,有两个踢翻在地上,匕首散了一地。
“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丢人?”
“不只是一点,胆子还不如个女的。”
“那女的是谁?胆子贼大,还是女的吗?”
“我猜八成是古凰儿,要不,我们继续过去埋?”
“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