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不了,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不,这没那么容易,他们很快就会注意到,很快……”
“我会去解决的,将军,我可以把这嫁祸给盟军,这会为我们争夺到很多时间,但若是你不振作起来,我们怎样的努力都是徒劳,你知道吗。”
“我需要静静……真的……”
“你并不孤独,将军,还有我们。”
“即便我们不能再为我们所效忠的祖国而战,我们也要为自己而战,将军,这场战争还很漫长,我们还有机会,还有可能改变这一切。”
“我……”
“清醒下吧,将军,等你清醒了之后,请到会议室,你忠诚的部下会在会议室等着你。”
副官离去的背影定格在了脑海内,而床头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瓶酸奶。
……
思绪回到现实,将军同志也只能由衷的感谢他帮助了自己走出这段阴影。
就和他说的一样,总会有办法的。
是的,战争很漫长,漫长到他们有时间将所有部下的家人转移到美国,漫长到他们有时间说服一支美国反抗军,漫长到他们有时间联系上几位名单上的将领一起商量着一场政变。
一切都很顺利,他们从无到有的有了前路和退路,就在他们等待着战争结束,然后把那些腐朽的政委推上断头台的时候,意外又来了。
厄普西隆横空出世,一瞬间就改变了世界格局。
而就在这段时间里,将军同志和他的副官便永远分开了,再也没有再见到过。
也许是死了,也许是被心灵控制了,也许……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路总会有的,就看你会不会走了。
就像现在。
说起来怎么胸口有点沉啊……
将军同志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但也没想多少,只是按照惯例,模模糊糊的穿上自己的制服,然后又迷迷糊糊的走到洗漱台旁边——天气冷了。
“衣服怎么有点大……”
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将军同志又发现了不对劲。
“算了,改天叫人改改……”
但他还是一副懒得想太多的样子,但要知道这种制服一般都是量身定做的,不可能会有过大或者是过小的问题——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了。
将军同志半睁着眼睛,靠着一丝视线找到并走近了洗漱台,从架子上拿到了毛巾。
一股冰冷从脸部席卷而来——源自冰冷河流的清水总是能让任何人瞬间清醒过来,而其中夹带的自然的气息更是让将军同志的疲劳缓解了许多。
“活过来了——”
对自己要求架设的自来水系统很满意的将军说道,但此时他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声音。
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他猛的一下瞪开了自己的双眼。
然后……他从自己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了一个穿着和他一样制服的黑长直漂亮少女。
他万分疑惑的冲着镜子眨了眨眼睛,镜子中的少女也是一副迷惑的样子跟着他……她眨了眨眼睛。
“?”
……
冷静,一定要冷静……将军同志反复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对着自己催眠着,至于自己某物还在不在他一时半会可不敢去摸摸看。
毕竟是个将军……这样做有损形象,即使别人看不到。
“首先这不是梦。”
将军同志掐着自己的光滑糯软的脸蛋下定论道,自己的脸蛋手感可不是一般的好,但他现在真的没心思多揉捏几下,真的。
排除了幻觉,排除了梦,排除了什么鬼怪的基因突变——真的有这种玩意吗?
将军现在可以很确定,自己变成了妹子。
为了不动摇军心,将军同志谨慎的决定先把雷泽诺夫与库可夫叫到自己的私人寝室,再商量对策,必要的话他打算先把最高指挥权交给他们二人,让他们先管理一下基地,然后再去找大部分比较可靠的科学家来解决这件事——如果自己人没有办法的话,她会联系格里芬,相信这个时代应该有更先进的手段解决这一大难题。
她拨打了固定电话,目标当然是雷泽诺夫——反正库可夫就在他隔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但电话那边首先传来的是一阵骚乱,而不是雷泽诺夫的声音。
“雷泽诺夫同志?”
她决定先发话,即使这会暴露自己的现状,但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依旧是骚乱声,但夹带着呼吸声)]
“雷泽诺夫同志?我是将军同志,收到请回话,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呃……将军同志,这里是雷泽诺夫。]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较为成熟的女性声音,很明显这并不是雷泽诺夫磁性的男低音。
将军同志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个可能性,但很快就被她否定了——这太可怕与荒唐了!
“雷泽诺夫?你的声音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