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载具改造成房车!超豪华的房车!就不需要什么住宿了!
这不是迂腐不迂腐的问题,这是不能受不必要的苦的问题。
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有悖论引擎的存在这个日子会更长,自己压根不必去遭不需要的罪。
几百公里的路程,路上还有不少废土与荒芜,别说旅馆,就算是个稍微正常点的留宿之地都很难找到,总不能难受的睡在犰狳重型载具的地板上和焊椅上吧?那多寒酸。
房车的要求不高,里面配备上和将军同志现在睡的差不多的床就好,犰狳重型载具的内部很是宽广,塞下4个军营里的那种双层床不在话下,只需要将其焊接牢在载具内壁就行。
然后再装上咖啡机(盟军指挥官要求的)火炉,桌子,弹药箱什么的就好了。
哦,还得再加个排气扇,莫拉莱斯那个资深烟鬼可不能忽视了,他抽的雪茄味道不是一般的冲,所幸他手上的那种雪茄已经没有多少根了,但难保他会不会在这次旅行中一口气抽完。
而且,将军同志准备尝试着邀请一个很有威严的,但存在感可以说是与他的外表完全不符的低下……
沃尔科夫。
他只要脱离了战场就是一股养老的样子。
现在将军同志已经将他身上的枷锁解开,他可以像个正常的士兵一样在基地里随意走动,不必一直关在他自己黑暗的房间,然后身上插着一堆电子软管,被一群白大褂的科学家不断监视,随意裁剪他不需要存在的记忆,并不断灌输为伟大的苏维埃效命这种可悲思想。
而重获自由的沃尔科夫很少有想干想做的事情,他似乎压根没有什么目标或者是爱好——有也只是为自己现在的将军奉献上一切,就像以前一样。
莫拉莱斯喜欢烟,库可夫有自己的理想,雷泽诺夫表示只需要把他的老枪好好的翻新,加强一下就好了,盟军指挥官希望能回到原来的生活,一起强♂身健♂体,而将军同志则是希望自己能够在未来带着自己的手下回到原来的世界反攻厄普西隆,并建立一个自己心目中的共产政权。
但沃尔科夫显然没有这种追求……他除了在基地里遛契特卡伊,还是遛契特卡伊,有时会被几个人形搭话——至于为什么将军同志也不清楚,也许是机器人之间的相互吸引力,反正没有士兵敢直接跟他搭话。
他偶尔还会出没在后勤部帮忙,甚至是咖啡厅,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有时还会巡视一下基地边界地区,高大魁梧的金属之躯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小小的哨站里,似乎害怕着打扰到任何人,而他每次出没在哨站里的目的总是站在那个狭窄的瞭望台中看看自己所在的土地与记忆中的有何不同。
在他的记忆里,这片土地也是属于他的祖国。
简而言之……如果没有这身骇人的铁甲,将军同志甚至快把他当成了八旬老人,一股与世无争,安享晚年的样子。
如果来一副中国象棋也许会更有样子。
这个亚子可⑧星鸭。
老年人就该多出去走走(?)。
所以将军同志鼓起勇气(尤其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尝试邀请沃尔科夫也一起参加这次宴会,这不仅是尝试让他在这次旅行中找到自我,作为战神的沃尔科夫还会成为这次旅行的强悍护卫,相信有他在一切威胁都会迎刃而解。
然后将军同志就在机场下看见了在大冷天还穿着一身十分热辣的服饰还面无表情的娘化版本的战神。
现在她已经脱下了战甲,露出了真正的全貌,并以一个普通士兵的身份在基地里溜着没有任何变化的契特卡伊。
原本应该是一只铁面独眼苏联猛男的……现在变成了三无独眼苏系萌妹。
将军同志本来是想批判什么的……
但她现在实在是有点好看……
看她的样子似乎她并不介意自己现在的样子,以及一些特殊的目光,依旧自顾自的在基地里溜达着契特卡伊,完全不介意自己暴露出来的同铁皮一样灰白的肌肤。也许在长久的记忆篡改里已经磨灭了他关于性别方面的知识了,现在他的心理上可以说算是无性别,在战斗情况之外不会体现出过于刚性或过于柔性的言行举止。
可以说现在的沃尔科夫像一张白纸……有点泛红的白纸。
将军同志叫住了沃尔科夫,并打算直接将这件事跟沃尔科夫说了一下。
而沃尔科夫在老远处就辨认出了变成黑长直少女的将军同志,主要是通过她肩上的军衔,其次就是若有若无的直觉。
她标准的行了个军礼,并严阵以待的站在比自己矮上不少的将军同志面前,等候指示。
而契特卡伊也很迎合自己主人的行动,他蹲坐在沃尔科夫的旁边,微微的低着长脸,一双发光的电子眼炯炯有神,以表示他对这个将军的认可与服从,现在的契特卡伊已经不再是普通的警犬了。
将军同志把今天的特殊情况说明了一下,告诉沃尔科夫不必担心,并将格里芬邀请苏维埃联盟出面参加会议的事情跟她说了下,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