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此界孙岑承之名宣布允许kof世界意志进入”。
在孙岑承说完这句话后,世界悄然发生了一些改变,但这并不是此时的孙岑承所能察觉到的。
“这样就可以了么?”宣誓完成后,孙岑承再次向世界意志确定道。
“嗯嗯,没问题了,大概再过一个月,你就可以吧不知火舞送回来了,这一个月我需要给不知火舞制造一个身体。好了,一个月之后再联系吧,拜拜…”说完,那边的世界意志就没有了声音。
知道自己能沟通的时间已经到了,孙岑承就不再理会龙神和那个世界意志。爬到一旁的树枝堆上睡觉去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越来已经从刚申起时的偏东升到了偏西。距离孙岑承与龙神主动联系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不知火舞突然从树枝上爬起来,声色复杂的看着孙岑承。明明两人只是第一次见面,但孙岑承为了她用了一周一次的与神明对话权限。
对于日本人来说,神明是至高无上的,日本人对神明的迷信是刻到骨髓里的。在他们看来,能听到神明的声音都是至高无上的,更别说与神明直接对话了在日本人的传统文化中,如果能与神明对话,那么他的地位将变得至高无上,仅次于天皇。而不知火舞就是一个接受了日本传统女性教育的女人。
正因为如此,在孙岑承看来不值一提是举动,例如把每周一次的与龙神对话的机会用来给不知火舞询问情况这样的事。我们认为这是无所谓的,反正下周也还可以再联系,而且这又不能累计,不用白不用。但在不知火舞看来,孙岑承就是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来换取能让她回到原本世界的机会。
“为什么你会这么做呢?难道就是因为我长得好看”?不知火舞呢喃着,靠近了睡梦中的孙岑承。不知火舞仔细端详着孙岑承的脸,自言自语的说:“长得也不怎么样吗,一般般吧,但为什么能为我付出那么多呢”?
如果此时孙岑承还醒着,他一定会吐槽一句:“我明明什么都没付出啊,反正这个权限也是一周一次,这周不用的话马上就要作废了,还不如用了,省的浪费。”但可惜都是,孙岑承此时并没有醒来。
不知火舞注视着处于睡梦中的孙岑承,不知火舞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抚摸孙岑承的脸。近了,就要摸到了,但不知火舞却突然收回了手,逃跑似的爬回了树枝上躺下。
侧躺着的不知火舞背对着孙岑承,右手抚摸着自己的心脏。但心脏却依然像怀中揣了十几只小兔子一样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想要摸他的脸,我为什么会想摸一个刚认识不到五天的男人的脸?难道我已经喜欢他了吗?对了,今天上午我看到他害羞的不敢看我时我还很高兴,那时我认为是因为自己很有魅力所以高兴。但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我甚至连新娘修行中学到的都不由自主的拿出来了,而我却才发现。我究竟是为什么喜欢他呢?为什么呢?’不知火舞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但直到不知火舞陷入睡梦之前,不知火舞都没能得到答案。
第二天,不知火舞睁开了迷茫的双眼,迷迷糊糊的转过身,看向了一旁的树枝堆,但上面却空无一人。不知火舞被吓的从树枝上爬起,慌忙的跪在树上向四周张望,寻找着孙岑承的身影。当看到孙岑承正在努力搬运木头时,不知火舞松了口气。爬下了藤梯,不知火舞向孙岑承走去,抢过孙岑承手中的树木“去去去,你赶快弄你的泥土去搬运这种事交给我就行了。”
孙岑承明显被不知火舞这话说的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伸手去抢不知火舞手中的木头,“你是个女生,这种事怎么能交给你来干,你还是去摘些果子吧。对了,你不是想要换身不暴露的衣服吗?你去摘些细一点的藤蔓,我试着给你编一件衣服”。但让孙岑承没想到是,他竟然抢不过不知火舞???
“嘻嘻,就你这力气,还是算了吧,还没有我大呢也好意思和我抢?略略略~还是你去摘果子吧!哈哈~”
被不知火舞几句话说的哑口无言,毕竟力气是真没有不知火舞大。谁知道不知火舞那完美的身体能有这么大的爆发力啊!到底谁才是男人啊!
“算了,你先搬吧,我去把这些木头加工一下,不然建好的木屋太容易到了”。说完,孙岑承从不知火舞手中接过匕首,向着被自己搬到支架旁的木头走去。
从支架上轻轻一跳孙岑承走到木头旁,先是找出两根木头,在木头的两边钻了两个洞,然后又爬上支架,在支架的四个角各钻了一个洞。从树上削下两根粗壮的树枝,把树枝用匕首削成木棍,插入支架的四个角上。最后在拜托不知火舞去摘了一段藤蔓,用藤蔓将两根木头拉到支架上,在插入已经插在支架上的木棍上。最后只要把剩余的木头依次拉上来,按顺序放好就行了。这样就可以勉强住人了。至于质量问题,等木屋建好之后再慢慢加工也无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快把木屋搭建好,连续在树上睡了四天,孙岑承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如果今晚还在树上睡,恐怕明天孙岑承就别想起床了。
本着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