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我害怕都快窒息了,我再也不要你那样保护我了。”
师云抬起头来,眼睛湿漉漉地,声音颤抖着,“小崽崽,我要你以后不要那样保护我了。”
墨简抬起手摸着师云擦伤的侧脸,“好疼吧,傻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不许再说这样的胡话了。”
护士拿着师云要输的液体走了进来,看到醒来的墨简按下床头的铃,等着医生过来。
“我晚些再输液,不要紧的,我先喂她吃点饭。”
“你也是病人,已经一夜没睡了,饭也没吃,再这样下去,要昏过去了。病人的其他家属还在外面候着,她们可以替你照顾病人的。”
墨简看着桌子上的饭,连袋子都没打开过。
“云崽,乖,输液吧,我可以的。”
时曼她们跟着医生走进病房来,师云站起了身子,对着时曼和墨成贺微弯了弯身子,手上还挂着液体。
蓝晴一绕到师云身边,看起师云的脸色来,气色比墨简好不到哪里去,心疼地扶着师云。あ七^八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 <首发、域名、请记住
常规检查后,没有大碍,待医生走了出去,时曼站在床的另一边,看起女儿的伤势。上次见面还是血气满满,穿着精神利落的女儿,现在躺在病床上,惨白着张脸,时曼的泪水根本止不住,握着墨简的手哭着。墨成贺站在时曼身后,心疼地背过头去。
墨简忍着疼,扯出一个笑来,不想他们这么担心自己。她的另一只手,伸出去牵起另一侧的师云。
“妈妈,爸爸,你们忘记和师云打招呼了。”
时曼接过宁世海递来的纸巾,看起对面这个同样脸色憔悴的姑娘,尽管气色不好,她的身上还是散发着温柔美好的气质,眉眼清秀,身形修长,比原来想象里还要让人惊艳。
“师云啊,我们是小简的父母。你快坐下,别站着了,你也是病人呐。昨天守了一夜,眼睛都红了,现在小简醒过来了,我们照顾着,你要放心休息,保养身体。”时曼走过来,亲昵地扶着师云的肩膀,要她坐在椅子上。
“叔叔阿姨,是我没有照顾好小简。”
“说的是什么话,这怪不得你,师云,你不要因为疼爱小简过分自责。叔叔阿姨,都不怪你。”
墨成贺看着比女儿大不了多少的师云如此自责,安慰起她来。毕竟这车要撞过来,谁也料想不到,谁也怪不上,两个人都是受害者,没有谁照顾不好谁一说。况且,整夜里,她们作为父母,都还合了几小时眼,休息了一晚。师云一个病人,一直守到现在,还没休息过,如此真心,她们都看在眼里,心里既心疼又觉得温暖。
“是啊,师云姐姐,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故意撞人的曾乐。”蓝晴一绕到宁世海身边,气愤地说起来。
曾乐?是曾乐?师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全空了。
原来这一切根本就是怪自己,若不是因为自己,曾乐怎么会撞她们的车?是自己没有处理好,全都怪自己啊!是自己差点害了墨简,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这一切根本就是因自己而起啊。
听到曾乐的名字,墨简紧张地看向师云。师云的呼吸紊乱起来,双手握紧了拳头,输液管开始充血。
“别说了,叫护士来!”墨简着急地喊出来。
众人这才注意到师云的异样,蓝晴一跑出去叫来护士。可师云的情绪无法稳定下来,她浑身开始哆嗦,看着墨简,流下泪来念起对不起。护士拔掉了输液管,要她深呼吸,稳定了情绪再重新输液。
“爸爸妈妈,晴一,哥哥,护士姐姐,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和她说会儿话。”
墨简和师云日日相处,自然懂她为何这样,墨成贺率先拉过时曼的胳膊,走了出去。蓝晴一担忧地回头看看师云,她印象里的师云姐姐从来都是宠辱不惊,平和冷静的,现在这样着实吓到了,希望小简能让师云姐姐好起来。
墨成贺的电话响起来,他冷静地接起。
“按我说的撤资,没有商量的余地。另外查清楚时信的账目,不要我再多说了。”
曾乐一早就出了院,回到公司,正在办公室里办着公,门突然被人踹开,她不耐烦地站起身来。
老板把撤资文件摔在她的办公桌上,老板从古乙气这么大跑过来,想必是哪个合同又出了问题,她不觉得是自己的事儿,拿着文件看起来。
看清楚后,曾乐脚下一片轻飘飘,向后跌靠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绿植摔碎在了地上。
“墨董一撤资,剩下的合伙人都跟着撤资,现在公司完全是空的!公司的账经得起查吗!我看你是要把我送进牢里啊!曾乐!”
“她怎么会是墨董的女儿呢?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都他妈是假的!”曾乐疯狂地撕扯起文件来。
老板看着曾乐这个样子,用力地扯开自己的领带,朝着曾乐走过来,掐住了她的脖子,“你他妈给我清醒一点!现在老子的半只脚也被拷上了,你和那小孩到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