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诺贝利
街道上,一位菲林族小女孩拉着父母的手,问:“那些人身上为什么长着石头啊?”
父亲温柔的摸着小女孩的头,说:“他们是收到惩罚的罪人,你一定不能对这些罪人心生怜悯!”
“为什么呢?明明他们是这么痛苦。”
“因为他们有罪。”
阿撒兹勒诊所
(敲门声)
“暗号。”
“*****”
门打开了,吴铭把自己身上的大衣包裹的严实了一点,那着魏彦武给他的源石病抑制药剂,走进了这个废弃的工厂车间。
“这次怎么只有一个人?”
一名头上有着彩羽装饰的老者问,同时,身旁的两把剑似乎随时准备出鞘。
“人手不足,另外,你们不打算离开吗?”
“今天是庆典,所以各位都希望晚点再离开。”
“……不打扰了。”
吴铭起身离开,直到走出工厂门口一段时间,赫拉格才把自己的双剑收回。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老夫好像有年轻了一把。”
走出工厂,吴铭环顾四周,把从系统里提前兑换的4炸药安放在了外面的墙上。
系统,安放了多少,路线还准确吗?
「唔,不算特殊情况,应该可以开一条三人行的道路,不过这里的建筑物可不坚挺。」
能维持多久?
「最快一共3小时,这里建议依次爆破。」
嗯,我知道了。
吴铭若无其事的离开了切尔诺贝利的一条小巷子,街道上人群攒动,每个人的洋溢着幸福的喜悦。
吴铭在这人海中前行,人们虽然惊讶与这里居然会出现一个龙族人,但是这对于接下来的庆典来说,微不足道。
在庆典的角落,一个又一个的感染者们吃着如同法棍的面包,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无神,癫狂。
而是一个个仇恨的怒火。
不一会儿,庆典的欢呼声渐渐熄灭,一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熊耳中年男子站着台上演讲。
吴铭看了一眼旁边的感染者们,嗯,都快喷火了。
在这个男子的“激情”演讲后,台下的观众们有一次的响了起来,呐喊声,鼓掌声不断,盖住了这个露天会场的声音。
吴铭拿出绳索枪,同时又巧妙避开了旁边感染者们的视线。利用手上的绳索枪,飞跃到了旁边的一个屋顶上,然后发现了这屋顶上有客人了。
这个会场布置的就像一个巨大的熔炉,现在,“燃料”已经入场,就差一个能使火烧的更旺盛的火折子把。
所以刚刚的男子死了,一只弩箭从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射出,直接射中他的眉间。
声音突然被暂停键暂停,人们呆呆的看着台上暴毙的男子,不知是谁起的头,这个会场上尖叫声不断。
就算旁边有警卫试图维持秩序,也依然有不少陷入恐慌的人们冲击着警卫,涌动的人群像海洋一样吧警卫们冲散在大海深处。
随后,燃烧瓶从天而降,燃烧着的液体如跗骨之俎一样流动,宣誓着感染者们被压迫的痛苦。
切尔诺贝利,暴动了。
吴铭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任何感情,因为这个会场里的人,不存在烧错。
原本庆典的布置,变成了让感染者们如虎添翼的工具,把一个个警卫们临时构建的防御工事冲烂。
人们拥挤着,呐喊着,愤怒着,也已经不知道是复仇,还是单纯的宣泄着自己的欲望,一个地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出现了。
多简单。
把手中的剑重新收回到了自己的剑鞘中,如果他们没有继续杀戮着无辜的平民,也许吴铭真的不会出手。
看着周围倒在地上的整合运动成员,吴铭离开了这里,毕竟自己来切尔诺贝利可是带有任务来的。
跟塔露拉过过手,但是不要提前让她下场。
真不知道那条老龙是对我真就这么自信,还是对塔露拉这么的不屑。
吴铭这次没有采取东躲西藏的方式,而是自己一个人冲向整合运动的人群,带走一片片的生命。
在由愤怒的感染者们聚集的群体中,吴铭每走一步,就要同时面对数个敌人,而且间隔不超过1s。
因为吴铭是一边跑着,一边挥剑,也许是吴铭跑得够快,还是他的剑够锋利,等到他终于从不知道数千,还是数万人组成的人海中杀出来时,人群就没有剩下几个人了。
剩下的整合运动也锲而不舍的冲了过来,吴铭也也一一为他们送终,到了最后一个拿着燃烧着的刀,借助自己同伴身体冲到了吴铭的面前的男人,也被吴铭一剑斩断时。
他将自己的血液吐在了没有反应过来的吴铭脸上,似乎心满意足的倒下了。
吴铭把血一抹,脸上露出了稍微有点疑惑的神情。
「可能人家想让你成为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