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6日,第一日。
在布鲁塞尔距城墙2公里的外围,我军挖了一圈但不深的战壕,战壕前还放置了拒马用来防止敌军的骑兵冲进我军阵地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不过今天奥军并没有发动进攻,也许是为了围城围到我们饿死,又或者是为了在几日后发动一次决定性的进攻然后结束战斗。
在外围平坦的阵地和只能防守的城墙上也许我没有他们厉害,但是,十九世纪的人终究是十九世纪的思维,怎么能和我这个看了数百场抗日电视剧的人比呢!
论巷战,我可以把每一栋房子都变成一个阵地,就像二战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一样!
化整为零,以班的单位和敌军在每个房子、每个小巷周旋,这就是比当时先进的二战战术哒!
不过,要教士兵这种战术的话,还是需要训练他们然后形成一个暂时的思想钢印,这样的话,巷战就能顺利进行了。
从城里征召的1000人的志愿兵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必须要有人去训练他们,所以我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内伊,虽然她不怎么懂指挥军队,但是说到训练勇猛的战士,她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不过,要是没有援军的话,也许我就要将自己的生命葬送在这座美丽的城市了。
绝对不行,于是我把安德烈叫到了市政厅同时也是我的指挥部里。
“我来了,陛下。”安德烈走进了指挥部。
我走到她的身边,右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左肩上并说:“安德烈,我现在要交给你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我要你冲出奥军的重重包围,赶到巴黎搬救兵。”
“陛下,无论有多艰巨,只要是您的命令,安德烈就会用尽全力去完成。”
“这次的任务很危险,只要有一点闪失,你就有可能会失去你的生命,就算这样了,你还是坚持要去吗?其实你不一定要接受这个任务的,这不是命令,是请求......”
“我明白,陛下,我接受您的请求,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去带回您要的救兵。”说完,安德烈向我鞠了一个深深的躬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她出指挥部的那一刻,我似乎要失去什么了,立刻叫住了她:“等等!”
“怎么了,陛下?”安德烈转过身看着我那一脸不舍的表情问道。
“答应我......活着回来。”
“......嗯。”安德烈再次转身出了指挥部。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她骑上马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也不知道是什么在驱使着我,我飞快地追了过去,到达南城门时,望着她的背影,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为什么我会为了一个才见面几天的将军流泪呢?
啊,我终于知道了,每个指挥官都是这样啊,手底下的兵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和亲人啊!
为什么会有战争,为什么国与国之间非得拼个你死我活,我们不都是人类吗?既然是同类,那又为何会互相猜疑呢?
也许,人类就是这样如此愚蠢的动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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