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沙粒相互摩擦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她们回来了,先生。”米勒的语调死气沉沉。那些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最后,几乎只能用震耳欲聋来形容。
于是,看守长也不愿再停留在原地,而是带着工藤走向了第一级别的监狱,一路上都在叮嘱。
“先生,您可得要个心眼!比如,您一定要看管好财物。许多女囚从小就成了小偷,要是把什么显眼的东西放到她们碰得到的地方——手表啦、胸针啦,她们的贼手就又偷偷摸摸地从什么桌底下伸过来了。”
“您也必须注意和她们谈话的内容。监狱内外发生的事,报上的新闻、启事,一概不能说,也不可以为她与她的家人、朋友传递物品或讯息,不可以对她们做出任何保证。她们只能在这里悔过自己犯下的罪行,思考出狱后如何高尚地生活。”
他想象灰原现在是什么感觉,这是否对这种普遍的扭曲痛苦感同身受,能否有热血打破那面厚重无形的高墙。他造访的对象不是灰原哀,而是1895。
这里是比窒息更令人难熬的静,如压在心头的一块冰冷重石,象征着永恒的时间也在此停下脚步。如遇断更,未更新,可到新站www.yumitxt.com(玉米小说网)查看最新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