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江寒坐着公交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对于她来说,来到这里是她选择的一个历练自己实力的地方。可作为一名独有的仪式师,她常常被保护的很好。
仪式师不像是修习言灵和灵术的人,他们的正面战斗力并不强。邪仪式师之所以战斗能力强,是因为他们能在自己进行的邪仪式中汲取灵力,这意味着每一个邪仪式师的灵力都比较浑厚,也意味着每一位邪仪式师进行完一次仪式之后,还能保持比较高额的灵量,而后能继续跟上一些灵术和言灵的练习。
而仪式师却没有什么正面的战斗力。这是因为,对于正统的仪式师而言,他们的灵力会消耗在自己所进行的仪式之中,而不像邪仪式师可以得到反哺。进行完一次仪式之后,正统的仪式师身上的灵力便会所剩无几。而仪式是不比灵术、言灵简单的,对于规模更大的仪式往往就是极其复杂。
而复杂的内容需要更多次的尝试来进行学习。
所以正统的仪式师并没有什么额外的灵力去练习言灵和灵术,他们需要将自己的灵力用于仪式的练习。这就是他们正面战斗力几乎为零的原因。
所以正常而言,一支小队里,仪式师都是被保护的对象,而仪式师通过自己的仪式以及仪式相关的知识,去解决掉小队遇到的一些困难,或是给小队加上一些正面增益。
说白了,大部分的仪式师就是群体性的辅助。
江寒也是如此。但她出身于一个大家族,拥有很多普通灵者没有的知识储备和资源,与其家中长者相结识的、知名的仪式师长辈也常常会教授她仪式相关的知识。因而,在仪式方面她的实力在同龄人中可以说数一数二。
本来这一次的外出历练,是并不想依靠自己的家族实力的,同时也并不想因自己的出身而被区别对待,这才会用了一个面具灵物遮挡了自己的面容,用了假名加入这里的分会。
可这次向总会申请外援……
江寒微微闭眼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
另一边,那位妆容精致的女人跟相貌和蔼的中年男子走在灯光昏暗的一条街道上,并步而行。
“诶呀,养老都没法安生。都跟那小子说了给安排个休闲点的地方……”那个男子收起了开会时的亲切笑容,苦着脸跟身边的女子吐槽。
“你是来养老的,我也差不多。”那女子倒是保持着一个微微弧度的笑容,“不过也是当年欠了他个人情,我才会来这里养伤的。要不然,我可更喜欢临海边的小城市,哪能来这山旮旯地界呢。”
“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男子摇摇头,收起自己的苦瓜脸,转成认真严肃的样子问。
“能怎么看?该做什么做什么呗。我说你啊,别仗着自己与邪仪式师战斗几十年就大意了。”
“哪能啊!”他叹了口气,“正因为跟那群邪门的疯子打了几十年,才知道这些人有多疯狂。我可见过太多因为大意而被这些疯子杀掉的同会了。”
“知道就好。我可不希望你成为我回忆里被杀掉的同会。”那女子收敛了一点笑容,敲打了一下身边这个老男人。随后她话锋一转——
“倒是我要问你一下。”
“嗯?”
“你被总会会长派来这里的时候,他有没有交代你什么事情?”
“呃……”他的额头皱起几道纹,犹豫一会,还是说道,“确实有。”
女子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也是被他交代了一件事情呢……”
随后她用灵在空中划了一下,然后看向了他。
“嘶!”他吸了口凉气,眨眨眼看着这个笑得眼睛亮着精光的女子,“没错,我也是。啊!难道你是指……”
他恍然大悟!女子调侃他,“你是真老了没记性吗?”
“只是一时没想起来,没有去想这件事情。”他狡辩。
“呵呵……”女子轻笑。
……
李爻晟在散会后,被会长留下了。
会长散去了开会时候的严肃气息,露出了平日里的和蔼笑容。
“来,坐!”他招呼李爻晟去茶几那边的位子,开始煮起水来。
“有关邪仪式师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会长一边取出两个茶杯,一边问。
“嗯,上次江寒给我说了个大概。”李爻晟没敢像上次坐在这里那样放松,略微有些拘谨。
“嗯,没事,现在不是开会,别紧张,我就是跟你聊会。”会长露出一个能让人放松的微笑,又拿出一个茶叶罐子,打开后一股茶叶的清香弥漫出来。
李爻晟嗅了嗅,从这股味儿就知道这是好茶叶。
“刚刚开会呢,你应该都见到了吧。加上黄奕,这就是咱们小镇分会的所有人了。”
“呜呜——”水开了,他端了过来,往清洗好的茶壶里倒了几勺茶叶,随后缓了缓。
“人数不多,但都是比较厉害的人。其中,那个穿着很随意的青年跟那位奶茶店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