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
“耗子......”寒岳皱紧眉头喊了一声。
“啥,啥事?”
“你那婆娘真不简单。”
曹满听了个一头雾水,“啥意思?”
“炸药是她亲手布置的,当初我还不信炸药的威力能引发熔浆倒涌,现在看来,是我小看你婆娘了。”寒岳一本正经的说道。
左一句婆娘,右一句婆娘,曹满非但不生气,还挺高兴。
“寒大叔,你太高抬俺婆娘了,一个妇道人家,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这些都是大伙的功劳。”曹满谦虚的说道。
说完嘿嘿笑了起来,笑得挺猥琐,猥琐中还带着一丝警惕,时而回头看一眼昏迷中的冷曼,生怕对方这会儿醒过来似的。
“又不是夸你,你笑个屁!”
一句话,曹满笑脸凝固,这瘪吃得,暴亏。
“寒大叔,咋说话的?我好像没惹你吧?”曹满偏着脑袋斜着眼,当年二痞子的劣性又犯了。
“这就生气了?不是我说你,男人要大度一点,心胸要宽阔一些,是爷们更应如此,小肚鸡肠、遇事就急眼,你就不怕你背上的婆娘看不起你,再跟野汉子跑了?”
寒岳一副苦口婆心的劝道,曹满听着......
是有些道理,可咋那么不不爽呢?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知道啥意思嘛?”寒岳开口又说道。
“呃.......”曹满转转眼珠,这话他听过,意思也大致明白,但想要精确的解释出来......
有点难。
“是不是知道错误及时改正,就是好人?”
“好人?”
“噗......”
曹满.......
“寒大叔,你诚心拿我开心是不?”
“哟!不错嘛耗子,这都能发现,看来猪脑子总算灵光了点,不过还差点,老倌我不是拿你开心,是拿你穷开心,哈哈哈!”寒岳大笑了起来。
曹满秃眉耸动,尼玛玛的贼倌倌,怪不得缺了条膀子,这叫嘴贱惹的祸!活该当个独臂老倌,还是个老光棍!
见曹满脸色不好,寒岳干咳一声又问道:“耗子,你说那巫祖血僵究竟死没死?”
曹满没好气甩着脸子,“我又不是老怪身上的尸蟞,你问我,我问谁去?”
寒岳没理闹情绪的曹满,自顾自的一边张望一边说道:“这么可怕的岩浆,掉进去应该活不了。”
曹满顶牛道:“呵,那可不一定,老怪是谁?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就这浆浆河,对它来说指不定就是条温泉,下去游俩趟照样精神抖擞。”
寒岳老眼眯缝,“耗子,故意顶牛是吧?”
“呵,顶就顶了,不服?”曹满毫不在意的答道。
“知道老龙寨的人是咋收拾那些顶牛的牲口吗?”寒岳老神在在的问道。
收拾牲口?
话锋转得太快,一时间曹满不及反应,不过下一刻他就知道了话里的意思。
哆!
“哦哟,我说寒大叔,你咋打人呢?”曹满吃痛的叫道,奈何背着冷曼腾不出手来,只能支着疼。
“嚷嚷啥?老倌我是在教你收拾顶牛的牲口,记住了吗?”寒岳说道,一脸的坏笑。
曹满气得直咬牙,臭倌倌,你是在教曹爷还是在收拾曹爷?
真把曹爷当牲口,想咋收拾都成?
给曹爷等着,等我腾出手来非......
算咯,这老倌人老能耐大,动手?挨打差不多。
曹满又闷又瘪,心里堵着难受,可惜阿亮不在跟前,否则至少还能有个出气筒。
轰......
头顶上方传来一阵巨响,寒岳脸上笑容一滞,和曹满同时抬头观望,但见石窟上方裂痕密布、沟壑纵横,发出声响的地方,是一块巨大的岩石正沿着裂缝剥落下来。
嘭!
落下的巨石掉入沸腾的岩浆里,溅起了一片耀眼的火雨,很快便沉入炼河消失不见。
随即第二块,第三块巨石先后落下,砸入炼河发出了一连串的轰响。
曹满和寒岳不约而同干咽下了一口唾液,娘的,这回玩大发了,这么多的巨石跟下饺子似的跳河,愣是连个头都没冒出,天晓得这条岩浆炼河有多深,该不会是无底炼河,从赤炼地狱里冒出来的吧?
“寒大叔,你现在......有啥想法?”曹满忐忑的问道。
“想......想个屁的想,都火烧屁股了还想?风紧,扯扯呼!”
寒岳爆句粗口,一溜烟飞快的撒了出去。
“等等我,喂!”
落后的曹满不甘示弱,背着冷曼一路追撵下去,然而也就跑出去了两步,曹满一个急停险些摔倒,神色惊慌的叫了起来。
“寒大叔,小心,小心你头上!”
正撒欢着的寒岳闻听,心里就是一突,不及抬头去看,一个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