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缰绳。
挣扎的力气不小,段虎感到手里的缰绳在不断往外拉扯出去。
“哼,野性不改的牲口。”
段虎冷哼一声,抬手对着阿亮的驴脸就是一巴掌。
本打算一巴掌下去让驴子老实点,谁知阿亮突然把前蹄往上一抬,用后蹄支撑下,整个身体都立了起来,踢动着双蹄蹬向了段虎的脑袋。
“虎爷小心!”躲在茅厕一角的曹满惊呼一声,身旁,警员们的脑袋一个挤着一个,看了个刺激。
段虎面不改色心不跳,用力一拽缰绳,直接把站立起来的阿亮给扯了下来,接着抬巴掌对准驴脸扇了过去。
驴脸没扇中,扇在了驴脑门上,狡猾的阿亮用脑门挡下了这招扇风耳。
段虎微微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手掌,看不出来驴子还练就了一手驴头功的能耐,脑门硬得像顽石,刚才那一下显然吃了个暗亏。
段虎不知道的是,阿亮打小就有撞头的嗜好,作为一头纯正的野驴,远古的血脉和天生的野性如何能被屈服在一处小小的驴圈中?
当阿亮被虎千斤收养的那一天开始,圈门圈墙便成了它练习的对象,直到把对象练残了,阿亮又开始了新的修炼。
水缸,大树,石碾......
久而久之,阿亮的驴头功终成大器,在老龙寨一干牲口中鼎鼎有名,凶名赫赫。
“敬酒不吃吃罚酒。”
段虎松开了手里的缰绳,脚步一动,朝后退出去了几步。
人驴大战,第一回合,平分秋色。
呼啦一下,曹满和警员们纷纷冲出了茅厕,主要是地方太窄,味道也臭,看不过瘾还遭罪,刚才要不是被逼无奈,谁没事干会挤在这旮旯里?
被嫌弃的茅厕挺愤怒,屎急尿憋的时候人人喜爱它,拿它当亲爹,一阵狂想曲过后,个个嫌弃它,拿它当后娘养的。
可恶,可恨,可气!
赵所长抬眼看了看风火而来的曹满,轻蔑的问道:“拉得真够快的,擦了吗?”
这话问的,曹满都觉得脸红。
“擦了,还反复多擦了几下,干净。”
这话回的,赵所长耳根子臊。
一众警员歪嘴后撤,就这俗货,不屑与之为伍。
出神中的虎千斤被粗语糙词直接拉回到了现实中,不由得气恼一声,“堕落。”
曹满和赵所长同时投去不满的目光,姑娘,不懂就别瞎掰。
擦叫堕落?
不擦那才叫堕落!
“咳,赵所长,那头叫阿亮的驴子真够凶的,你说虎爷会不会吃亏?”曹满开口问道,尽管心里有了答案,但就这么尬站着,多尴不是?
赵所长也有同感,放以往,他多看一眼曹满都觉得烦,现在却挺热情的回道“吃亏?哼哼,我看是那头恶驴该倒霉了。”
“此话何解?”曹满又问一声。
“驴子再凶也是牲口,吃草的牲口,能和吃肉的凶人比吗?”赵所长问有所答,丝毫没有保留。
“精辟,不愧是赵所长。”曹满巴结一句,不是有心巴结,为的也是不那么尬。
虎千斤再哼一声,“堕落!”
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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