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因特古拉的命令,韩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终于可以放死河了,要知道很久不放死河可憋死他了。
撇过头看了眼上尉和神父,韩耑轻蔑一笑,随后一股相当恐怖的气势从其体内传出。
“限制禁缚术0式解放,化为千万之众归来吧!吟唱吧!”
接收到因特古拉的全部命令,韩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开口道。
&ahe bird of Hermes(赫尔墨斯之鸟为吾之名)!”
吟唱刚一句,四周的敌人便感觉到一股难言的恐惧感,但这股恐惧感震慑住了他们,让他们暂时性停止了行动。
&ing my own wings(噬己翼)!”
神父大喊一声,两柄铳剑脱手而出,正中“靶心”。狼人上尉一言不发,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韩耑的脑袋踢爆。四周的士兵,不论是十字军还是“最后的大队”,在这一刻仿佛成为了生死与共的战友。他们暂时摒弃了一切成见,联起手来共同对付场中那个已经恢复了大脑的怪物。
因为,如果不杀了那个怪物,会发生相当恐怖的事情……
“To keep myself tame(以御我心)!”
最后一句咒语已经说出,韩耑却是被两军打成了一片血池。甚至还有两个纳粹吸血鬼在用刺刀疯狂捅地,搞得韩耑十分不爽!
枪声停了,扭曲的血池也没了动静,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攻击,静静地盯着地面上的那滩血池。当他们都一位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血池突然暴涨,数张扑克牌从血池中飞出,将之前拼刺刀的两个纳粹吸血鬼直接被这飞舞的扑克牌切成碎片。
就在大家震惊之余,一柄滑膛枪从血池中探出,扳机扣动,一颗子弹在空中划过让牛顿哭晕在厕所的轨迹,正中一个十字军士兵的眉心。
两个身躯从血池里挣扎着爬出……是土八该隐和魔弹射手!这两个曾被韩耑吞噬过的生物从死河里爬了出来,当然还不止他们两个。
翻腾着的血池停止了一刹那,随后其中的血液暴涨,血池化作了奔涌的血河,将来不及逃脱的士兵们吞没。河流来了,栖息在河水之中的鱼儿出来了。那些亡魂,被韩耑击败过、击杀过、吞噬过的亡魂,在这一刻迎来了解放。
他们顺着河流游走,吞没着阻挡着他们的一切生命。带着对生者无边的仇恨,死河中的亡灵摧毁着他们所能见到的一切生灵。你们有着我们没有的东西,我们嫉妒它,所以……成为我们的一分子吧!加入,死河的大军!
随着死河的不断扩散,死河内更加久远的亡灵也被释放了出来。一开始解决掉的牧师吸血鬼,袭击Hellsing本部的重装甲化食尸鬼部队,还有刚刚吞噬的索林·布里茨……
好吧,这些都是之前放出来的亡灵,下面出场的就是更古老的亡灵了。
一阵枪声传来,数十名身着党卫军服饰的纳粹士兵向着自己的“同僚”疯狂攻击着,这些在半个世纪之前就已经成为死河的奴隶的亡灵是不会在意面前的敌人是不是自己曾经的同事的。被死河奴役的他们,只能向生者发泄自己被奴役的痛苦。
不理这些党卫军,咱们来看看其他的远古亡灵。
一杆杆圆锅形战旗出现在死河之中,那群远古亡灵从死河中走出。他们身穿极为奢华的军服,每个人的脸上都留着特别显眼的大八字胡。
“战锅旗,耶尼切亚近卫军……你连这种东西也吃掉了么?”信奉天主教的安德鲁森神父一眼就认出来这些亡灵的身份,他也因此得知了韩耑不死的秘密。
“难怪死不掉,难怪杀不掉。你到底拥有多少生命,到底吸过多少人的灵魂?!”
战马的嘶吼声从死河里传来,数余名骑士连同其胯下战马一同从死河里奔出。眼尖的马克斯威尔看清了骑士长枪末端悬挂的旗帜上的字符,但也因此陷入震惊!
“瓦拉几亚(allahia)公国军?!”
数百名瓦拉几亚的骑士策马奔腾,手持长枪,对他们主君的敌人施以穿刺之刑。
“你连自己的士兵,自己的家臣,自己的领民也……多么可怕的家伙,该死的怪物!恶魔!恶魔德古拉!”
在马克斯威尔的叫骂声中,韩耑的身影出现在死河之中。他身着中世纪骑士铠甲,腰间悬挂着一柄长剑。身后,血河暴动,数百名瓦拉几亚骑兵静立。韩耑缓缓举起右手,随后重重挥下。身后的骑兵们接收到了命令,策马狂奔,势要将主君的一切敌人撕碎。
韩耑冷冷地看着第四次遭劫的伦敦城,内心不由得为伦敦再次遭遇不幸的居民默哀三秒。默哀完了,韩耑静静地等待着事态结束。
死河的范围不断扩张着,死者在狂欢,生者在哭泣,所谓地狱也不过于此。梵蒂冈的空中十字军还在为自己的生存做着斗争,殊不知他们早已上了某人的必杀名单。
“射击!射击!下面就是地狱,无论怎么攻击,死者还是会源源不断地涌出!”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