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后,我虽然还是负责照顾鼬,但是鼬明显对我爱答不理,越发冷淡,我极其生气,做碗没放糖的白粥就把你得罪成这样了?!
更过分的是,给我脸色也就罢了,还整天让我待着他的那里不准走!老实待着是他对我说的最多的话,也是唯一的。
摔碗!拿起来又放下。
踢板凳,踢倒了再自己扶起来。
掀桌子,还得我自己收拾。
可是鼬安静的似乎根本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
“我看你好的差不多了,我要走。”
“老实待着。”
“我去做饭,我饿了。”
“记得加糖。”
我“蹭”站起来就往外冲。
“半个小时,最多。”
#¥%¥……
“迪达拉?你在不在?”我踹开门就往进冲。
“小花,敲门好不好?”迪达拉光着膀子翘着二郎腿懒洋洋躺在床上。
春光乍泄,我差点流鼻血:“这个……你也太爷们了吧!”
“我本来就是爷们,恩。”迪达拉做起来披上斗篷,“怎么跑出来的?”
“说做饭,时限半个小时。”因为鼬的态度,只要一出来我就来找迪达拉诉苦,一起大骂鼬,迪达拉称我现在的状况为放风。
“喂,迪达拉,我们出去玩,你有任务没?”
“没有。”迪达拉硬邦邦告诉我:“你问了很多次了。”
“你就不能带我出去一趟么~”
“你已经丢了很多次了,我可不敢再把你丢了。会挨老大骂,恩。”
“迪达拉!你堂堂艺术家怎么能为这个折腰!艺术家应该是无拘无束的!”
“就算你这么说……要不你去问问蝎大哥,他同意我们就走。”迪达拉向我证明,艺术家还是会为很多事情折腰的,艺术家做错事前也要先找好背黑锅的人。
问蝎?这个难度之大,迪达拉是一定清楚的。
“别这么看着我,嗯。”迪达拉毫无愧色,“我在蝎大哥门口等你,要是蝎大哥为难你,我就进去。”
我点头同意,我说不动,迪达拉再说,虽说让我打头阵,我也愿意了。
“把你拉出来。恩。”
“……”我舔了下嘴唇,开始咂舌。
迪达拉不高兴了,眯起眼睛,抱起双手,居高临下看着我。
我悻悻然起身,迪达拉跟在后面。
“那个,蝎……你在么……”我唯唯诺诺站在门口敲门。
“进来。”
我看了眼迪达拉,迪达拉跟我挥挥手。
怒!你个没出息的!
我“嘭”地把门摔得响亮,把迪达拉关在门外。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蝎的声音似乎透着些疲倦。
“对……”
基地是个很黑暗的山洞,这是我对基地的认识。所有人的房间都很暗,我的,角都的,鼬的,甚至是我认为很阳光的迪达拉的。但是蝎的不是。
我才注意到。蝎的房间很高,高到蝎在中间做了个夹层。底下的部分照样很暗。上面的部分,蝎开了窗子,落地窗的形式,玻璃上至房顶,下至夹层。此时阳光明亮的耀眼,玻璃大开,卸下傀儡的蝎侧坐着,背靠在边梁上,另一只腿支起来,手随意搭在上面,另一只腿伸在外面,怡然自得的姿势,只是外面的灿烂的阳光,翠绿的树木,形单影只的蝎的影子略显悲凉和孤独。
“对不起。”我调整了心绪,“不是故意的。”
蝎转过头,精致的脸庞透很是温和,没有弧度的上眼线,清澈的双眸,透着淡然,残留着向往。
“迪达拉在外面,你还不是故意的。”蝎一语戳破,“算了,上来。”
没等我反应,蝎操纵傀儡把我拽了上面,我差点咽气。我又不是木头做的,那么用劲干什么!。有些不满看着蝎,然后就想成了,你长的这么好看做什么。
“美么。”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我不喜欢蝎这点,总能把人看透,但是自己的事情却是如此执念。
“要是我美就好了。”我换了种说法。
“我可以帮你。”蝎给我指了指那些傀儡,“像他们那样。”
“鬼才要!原来你造出这么个这么华丽的空间了来为了保存傀儡么?”
“一点。”
“那是为什么?”
蝎沉默了下,看着远方,“习惯。”
习惯?习惯造个房子??!!
蝎望向远方:“砂忍的窗户很小,总是看的不够远。我希望能看远一些,总觉得近处看不到的东西,在看远一点,一定在那里了。”
我不需要问蝎想看的是什么东西,因为我知道。一定是在远方征战的父母,幼小的蝎站在砂忍的窗户前,盼望父母的归来。小小蝎不停的望,踮起脚尖,他看不到;搬来板凳,他看不到,小小的蝎认为父母一定在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