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轩辕十四自是没有杜康酒的,可他有比杜康更带劲儿的——王者农药。
当然他并没有贬低某鹅厂手游的意思,只是轩辕十四喝的是真正的农药,原名叫做‘尤克特拉希尔复合农药’。
因为农药效果好的出奇,喝下去以后十分带劲,所以轩辕十四又把尤克特拉希尔复合农药称之为王者农药。
有道是,一瓶农药吞入肚,我命由我不由天。
等到轩辕十四悠悠转醒时,已经是下午了,一看时间,大概才过去了一个小时,让他摸着头晕的脑袋晃晃悠悠进入房间的洗手间洗漱,恢复了一些精神以后,这才慢慢悠悠地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张大嘴巴眼神呆滞的看着客厅华丽的吊灯。
这就是王者农药为什么被称之为王者农药的原因。
轩辕十四的这种状态持续到了常羲从厨房拿着一小盘蔬菜料理走出来为止,才让他那呆滞的瞳孔之中多出了一丝色彩。
常羲把菜放到了桌子上,坐下问道:“你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轩辕十四按压着太阳穴无奈地说道:“刚刚喝了一瓶王者农药,后劲儿太大没有缓过劲来。”
“王者农药?”
“尤克特拉希尔复合农药。”
“农药我记得是…给农作物喷洒的药物吧?那可以喝吗?”
“那必须得喝啊,大力出奇迹。”
“…那…要不吃点东西?”常羲将那盘菜推到了桌子中央,尝试性地说道:“我刚刚在厨房试着尝试学习了网上教程弄的料理,味道应该比起之前我下厨的来说要好上不少。”
轩辕十四疑惑地看了常羲一眼,但并没有问出常羲为什么想要学习做菜,而是直接伸出手捻了一根菜放到了嘴里,嚼了两下后评论道:“口齿之间弥漫着大自然的芳香,自然而然的味道令人心驰神往,就如同裸露着身体在草地上狂奔,感受到了自由奔放的味道。”
“什么意思?”
“出锅早了,也没放盐。”
“啊,那确实挺糟糕的。”她无奈地笑了笑,望着轩辕十四诚恳的请求道:“请问能教教我怎么做这些料理吗?”
“不能。”
“为什么?”
“麻烦。”轩辕十四嫌弃地看了一眼常羲,“正经人谁自己做饭啊。”
“你先前不是…”
“我不是正经人,我是精神病。”
“那我也不想当正经人。”
“贱不贱啊,太贱了。”轩辕十四咂嘴:“你贵为帝俊之妻,初生万物之母,怎么轮到你这种千金之躯去亲自动手呢?”
“你不也是希尔特罗斯的守护者吗。”
“守护希尔特罗斯干的是脏活,本身就下九流,料理?都是下九流,谁嫌弃谁啊。”
“创作作品也是下九流吗。”
“那可不能一概而论。下九流写出来的东西就是下九流的书,贵人写出来的东西就是贵人的书,正是因为贵人太少了,下九流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写的下九流的玩意儿才能比贵人们写的书传播得更广。我就是恰这烂钱的。”轩辕十四耸了耸肩,“您就不一样,贵人该做什么,您就该做什么。”
“那贵人该做什么?”
轩辕十四嘿了一声,“学些高雅的乐器绕梁三日,鉴赏其他贵人的创作,和贵人们聊些贵人们才能聊的话题,时而瞭望夜空看繁星闪烁而感慨,时而散步看遍春夏秋冬,那才是贵人。柴米油盐酱醋茶就不合适您这种天生高雅之人。”
“明捧暗摔。”
“那您可误会我了。”轩辕十四笑着说道:“有道是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君子尚且如此,更不要说你贵为女神了。况且您这千金之躯要真单独为人做一盘料理,那岂不是折煞食客?您听说过太阳、月亮之母给人做菜的吗?吃了的人可不得原地升天。”
“你吃了。”
“那不成,我是好人嘛,本来就活不长。”
“好人活不长?”
“民俗俗语,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她再问道:“真不教?”
轩辕十四摇摇头,“真不教,都说了正经人谁做饭啊。”
“所以帝俊是谁。”
轩辕十四下意识地答道:“不锈钢脸盆。”
“不锈钢脸盆?”
“我说的是天帝。你不是能够听得出我在说什么吗?为什么还要重复一句不锈钢脸盆?”
常羲意外地看了一眼轩辕十四,沉吟少许,进而说道:“我确实听得懂你在说什么,所以才会问不锈钢脸盆是什么意思。”
轩辕十四同样意外地看了常羲一眼:“啊?”
常羲点头。
于是乎轩辕十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