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撒进房间,屋外的鸡鸣,燥热的空气,发霉的气味,“少女”额头上一颗豆大的汗珠滋溜划过,或许是在梦中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物,“少女”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与这里死气沉沉的氛围总显得格格不入。
“你们这帮肮脏低等下贱的家伙!”门外一个高八分的尖声男人,手里的棍子不断敲击着关着奴隶的铁门。
当然,“少女”醒了。
“这是哪里?”清脆萌声偏治愈的声音。【昨天晚上,我好像在驴车上摇着摇着睡过去了。等等这里是?】我环顾四周,这是个不大的房间却塞下了过多的床位,使得床与床之间只有一臂宽,而且这里散发着糜烂发霉的味道,显然没有经过打扫,这绝对不是什么长宜居住的地方。
“还不快点起来!”那个太监般叫声的人又开始撕裂他的喉咙了。
我旁边的人都懒懒散散地起来了,要说形容他们的话,倒像是没有希望的人,同行尸走肉一样。有些人瘦的皮包骨都漏出来了,要不是他胸部的起伏与活动的双眼怕真的以为是僵尸了。
“汉斯!汉斯!不要离开我们母女。”离我不远处的女人开始扶在一张床上哭泣,看样子是女人的丈夫死了,看他瘦的,应该是饿死的,看母女的样子虽然清瘦但是没有皮包骨。【伟大的父爱呢。】
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声又把我拉回现实,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喊声刺痛了我的心。那个太监气急败坏地打开门,拿着木棍打在女人身上,女儿护母爬在母亲身上,虽然母亲又把她护在身下,但是还是被打到了几下。
【为什么没有人帮忙?我,我该去帮忙吗?我应该帮的。】但是我的脚钉在床旁像是走不动了。【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帮,不不不!这件事与我无关,枪打出头鸟。】
(记忆)
(“就是他就是他。”
“不不,我只是扶了一下而已,那老奶奶本来就倒地了。”
“不,是这该死的家伙撞的我,哎哟,我的左腿。”
“不不,不是我,我……”)
“总管大人,这个女人刚刚失去了丈夫,您就看在上帝的分上。”
(“这次还好有监控,不过这老人也是惯犯了。不过看你以后还会做好人吗?”
“我我还是会做的。”)
那个太监看了我一眼,然后眯起双眼,“那么有你来顶替他的活。”
“奥。”
太监突然捁住我的脖子,“奴隶里面有你这个人吗?是谁和谁生的杂种?银白色的头发,真丑!”
【嗯嗯,我引以为豪的白色头发,什么,难道我长得很丑吗?】受到打击的我,有点木纳。
“好了,看在今天是上帝被污蔑的日子上,今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上午要加紧干活把这段时间补上。”太监走到了房间中间,“男的站在我左手边,女的站在我右手边。”
【那我是站左,站右呢?】我走过死去丈夫的女人旁边,她正摸着女儿的头恶狠狠地盯着我,【分明是我救了你们,你还这样一副样子,有点心痛。】
【那我到底站那一边?算了,我还是站在男的那一边吧。】
“你,”当我走过太监面前的时候,太监拦住了我,“你待会儿跟我走。”【得救了】
太监一声呵下,其他人飞也是的逃了出去。【跑这么快?皮包骨还跑得这么快?话说是不是去换衣服了?女仆装?执事西服?看这里像是西欧的中世纪吧,女仆赛高!话说我现在这样子,难道我也穿女仆装?】
“那个,总管大人,我们是不是去换衣服。”我陪这个太监走了一段路了,但是这不是走向换衣间的路。
“没那必要。”
“可是,可以你像那位姐姐穿着好看的衣服(女仆装)”我指着刚刚从我身边走过去的一位女仆。【其实女仆装穿不穿的无所谓,我一个大男子汉没必要穿着这样子。只是我还穿着昨天晚上那个骗子在牢房里骗我穿上的普通的乞丐服(乞丐服是我给他的名字,因为它太普通了)。】
“没必要。”
【?没必要?为什么没必要,我觉得很有必要呀,实在不行你淘宝一下。我等个几天还是可以的。】
“那,总管大人,能不能给我一件新衣服!”当然我是嗲声嗲气的,也亏我这萌声。我后悔了,我居然为了一件衣服而出卖了我的灵魂,我是肮脏的。
“等你的活完成了,我会给你拿一件的。”
【?这老太监居然答应了??卖萌无敌?等等为什么你笑得这么猥琐?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我能收回之前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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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为什么我要来照顾马。”我气鼓鼓地用马刷吃力得刷着。老太监将我领到了后院养马的地方(原先死去的汉斯工作的地方)。原先我还做梦在问,是不是只是照顾这一匹,结果是照顾这一排二十几匹。
【啊啊啊啊,后悔强出头了,后悔了。那你,下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