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您能详细地讲一下此次人脑实验的结果吗?”
“啊,哈哈哈,相信在座各位记者都十分关心这个问题,如果我说无可奉告会不会很扫兴呢?”
台上台下一起哄笑。
“人脑是一个复杂又很神奇的东西。我们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所思考的,都是大脑进行了一定的加工修饰后的。大家请看:患者A,因为车祸失去了左手,在使用了在使用了α技术后,却声称依然能感觉自己残存手指的存在………”
“人脑就像一部机器,由无数的代码式脑电波控制。但归根只是几种常见脑电波的排列组合,敲除或添加一段脑电波在原则上是可行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斐迪南教授,这不就涉及隐私和违法了吗?”一位记者立刻打断了教授的讲话。
“哈哈,这只是原理上可行,事实上我们连安妮喂养都小老鼠都催眠不了。哈哈哈。”
………
“老师,您刚刚和记者讲的不全对吧。”
“怎么了。”
“我们的实验显示的是,无论添加还是删减一段脑电波,大脑都有一种神秘的修正功能。”
“嗯哼。”
“那位患者最后也是患了人格分裂症了吧,而不是什么安东盲目症。”
“是啊。”斐迪南教授打断了青年学生的话。
“哎?那您。”
“有时候话不能说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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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啊,让·巴尔大人,在您的带领下,相信我们鸢尾也会取得一个个像今天这样的大胜利。”
“大公您带领的航空队这次也取得了不凡的成绩。”
“是啊,哈哈哈。”
让·巴尔也笑了一下,在与诺曼底大公碰杯后,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真虚伪啊。”让·巴尔摇了摇高脚杯,透过红酒,看着这群贵族和资本家的狂欢。
“怎么了,空想。”看着空想嘟着嘴,气冲冲地坐在让·巴尔的旁边。
“这分明是为空想举办的庆功会,为什么主角不是空想?刚刚空想问那个女仆,她连空想是谁都不知道。”说完空想继续嘟着嘴。
“真是孩子脾气啊。”让·巴尔说完用手指戳了戳空想嘟起的小嘴。【也对,“空想”虽然被誉为F国的百年天才,但是本质还不过是个孩子而已,让这么小的孩子去面对战争和怪物。】
让·巴尔叹了一口气,“走,空想,这里是不是太闷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嗯,好。”
……………
“什么事,非得要这个时候打过来,你知不知道我正在和两位大公一起聊天吗!”
“现在需要立刻交易。”
“什么,不是说好明天吗?”
“监察局的人查到我这里了。”
“什么!你没有把我供出去吧。”
“放心,我设置了一个假信号,暂时还不会查过来。”
“这样,你把他带出来,我们列日城见。”
“行,就这样吧。”
“可恶。”胖女人说着将酒杯摔在地上。
“欧,梅朵芬,干什么生这么大的气,是有什么事情吗?”
“别来烦我,真的是,”胖女人回过头,“啊,是让·巴尔大人。”转脸胖女人就换了一副嘴脸。
“梅朵芬爵士,是不是有什么困惑又着急的事情?。”
“啊,没,只是家里的亲戚突有变故。”
“奥,那可真是悲伤的事情。”
“啊,哈哈哈,是啊是啊,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胖女人一看局势不对就想开溜。
“嗯慢走。”
“啊,那美丽的让·巴尔大人,再见。”
“奥对了。”
胖女人走在台阶上走到一半时,被让·巴尔突然一句话惊到,差点儿摔倒。
“让·巴尔大人,还有什么时候吩咐吗?”
“小心点儿走路,世界的种子应该很安全吧。”
“安全,当然安全”
“嗯,那没事了。”
“那让·巴尔大人,再见。”【可恶的让·巴尔,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害我这么狼狈,不过虽然有损失,但是想和我斗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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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道理我应该是很快就睡着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着夏尔睡着后我就不能入睡了。总感觉自己好像马上要身处危险之中了。
【不应该啊,这里就我和夏尔两个人,秘密也就我和她两个人知道啊。】我翻了个身,【况且我们逃跑的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呢。】
“嗯,夏洛特姐姐。”
“嗯,我刚刚翻身吵醒你了吗。”
“嗯。”
“哎,抱歉啊。”
“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