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吗。”翻了一个身。【啊啊啊,好痛。我的背,我的屁股好痛。】
“啊,昨天。”昨天晚上的画面开始不断地在我的脑子里涌现。
“啊,不不不。”我忍着疼痛一路冲到厕所。
镜子中的我还是那么的可爱,白发黑瞳外加一丝不挂,只不过脸色显得很惨白。
“昨天晚上?”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抱着头,“这,已经是没有办法了吗。”
【头发怎么这么黏糊糊的,这味道好恶心,哎,右手上也是,这黄色的粘稠液体好恶心。】
“等等,咳咳。”
【我怎么感觉我胃里也是这味道。该不会。】
”啊,屁股还是好痛。”【我感觉屁股里也是。】
“多西哟,这种事情怎么会。”
“这种事情你还是第一次吧。”【这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
“啊。”我痛苦地抱着头。但是那个人的声音和昨晚的画面不断地提醒我,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
“声音叫得很动听啊。”
“不,…不不不不。”
“我很喜欢。”
“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个男孩子啊。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为什么!”
我重新站起来,左手不断地在食道里扣动,“呕。”
将呕吐物冲走后,我已经是十分地虚弱了,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仅有的一些也刚刚吐出来了。现在的我只有一个想法。
【洗掉,把这些东西都洗掉。】
“斯,好冷。”
我顶着冷水,将肥皂、洗发水一股脑地用上。
关掉水龙头后,“还是有味道呢。”我突然笑了起来,“果然,水被墨污染了,再怎么稀释终究变不回原来了。”
走出了厕所,也不管长发上的水珠和皮肤感到的寒冷,瘫倒在了那张鹅绒大床上。
“老妈,妹妹,夏尔。”我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还有…艾丽卡,”我突然起身,“艾丽卡…艾丽卡,艾丽卡是谁?迷茫、无知、困惑、悲哀一下子全部涌上心头。
【这不像是我啊,我是那么乐观的一个人,说好的艰难险阻都可以被克服的呢。我就这样下去了吗?不!我还有家人呢,他们都在等我回去。】
趴了一会儿,使体力恢复一点儿后。我重新去浴室拿了一件浴袍披在身上。【冷静,冷静,我要想办法逃出去。我还有家人,我还有家人。】
“冷静,冷静,冷静。”
“议员,监察局。或许我可以先找到监察局举报那个议员。”我咬着大拇指,“但是第一步我先要出去。”
【这里应该不是城堡,这边的窗户都打开不了。】
“哎这窗户是假的。“
【冷静,冷静,昨天在那个胖女人的房间里外面是普通的现代化街道,而不是我现在窗户外的草地。】看着那只蝴蝶连续三次落在同一朵花上,【果然。】
“但是我打不开窗户啊,强力破开的话有被抓的风险。”
【没办法了嘛?】
“等等,我对于那个胖女人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人物。”
【她绝对不会坐视我饿死,应该会有人来送饭之类的。】我摸着我空空的肚子。
“好饿。”我压着肚子,“怎么这人还不来。”我去把浴室里的花洒拆了下来,现在的计划就是躺倒,等那人来,然后乃一组特。
【有脚步声,来了。】
【开门了,他开门了。】
“嗒 嗒”
【在我身边了,行动。嗯?我怎么动不了了?】
“你就收起你那套把戏把。”
【被发现了?】
“这种小把戏。”
【听上去是那个胖女人的声音,该死,不会吧。】
我手里的花洒一下子被抽走了,【怎么会这样,该不会,我怎么没想到我对这家伙既然这么重要,她应该会实时监控我的,该死,大意了。】
“嘛,我还以为你昨天那么放纵自己,已经放弃了呢”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放弃。老巫婆。】
“对付像你这样的人,不多来几次看来是没办法了?”
【哎?你什么意思,不,不会吧,我 我不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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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被带上了眼罩,双手被手铐铐住束缚在背后,我只能一遍一遍地呼救:“有人吗,来救救我,拜托了,求你们了。”
“别喊了,别喊了。”
【是个男人的声音?】我极力地将脸转向那个男人发出声音的地方。
“不错,不错,是个尤物,梅朵芬没说错。”
一听到这句话,我内心一惊,【不会吧,该不会和上次一样?不行,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