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同洋娃娃样任由眼前的女仆小姐任意打扮,我妥协了,想再多的办法也比不过现实的残酷,就算理想再美好,现实也能胡一个大嘴巴子打在脸上。不过至少我还活着,没有什么能比活着更好了,我还有家人,自己是什么,那是不重要的东西了。
【我分明是不喜欢哭的啊。】
无力感冲销了饥饿,对世界的灰暗占据了大脑,除了小腹传来的烧灼感还在隐约告诉我这是事实。
“这样也好。”看着忙碌的女仆,泪水从眼角滑落。“说不定这样生活也不错呢。”
“真漂亮。”
看着镜子里打扮一新的我,“是挺漂亮的。”我开始傻笑。
在被施了静止的指令后,我和上次一样跪坐在宽大的垫子上,其实他们没必要这样做的,我已经是认定不会逃的了。
我也曾进过思维空间世界努力过,但无论我怎么呼唤怎么寻找,艾丽卡仿佛是从未出现过一样,到头来只有我一个人。
【认命了,认命了。真是不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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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房间里的灯都亮了起来。
【所以,原来时间还是过的这么的快,哈哈,也是呢,为什么我当初没注意到呢,白白浪费了机会。】
在我瞎想的时候,梅朵芬走了进来,宽大的日本和服显得她是那么的臃肿,【不过我肯定是没资格评论她了。】
“你今天也和昨天一样可爱呢。”梅朵芬贴近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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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电梯。。走廊。。是和上次不一样的地方。】
【开门了。】热腾的水汽铺面而来。
【这里是,浴室?大浴池?】
“哈哈,副议长大人,恭喜你啊,听说你们和其他党的联盟一下子拿下了议会的绝大多数席位。”
【又是那个中年男人,真是享受边泡澡边喝着红酒,上次来好像还是议员吧,这次升职了?让这种人当官真的是。】
梅朵芬进去和那个男人聊了好一会儿,我现在的听力和视力都被严重削弱了,近了还好但是远了无论听还是看只能有个蒙蒙胧的大概,其余的只能靠猜了。
【梅朵芬出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进去吧,别忘了我说过的话,跟着我你才能活下去。‘
被接触静止状态的我,因为坐了许久脚麻,但也只能跌跌撞撞地进去。原来那个家伙已经洗好了,看着我跌跌撞撞的样子,居然冲过来将我公主抱起来,我鄙夷地极度讨厌地看着他,这家伙的脸上居然显露出兴奋的表情。
【变态。】
【一个对男人下手的变态。】
【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在不甘与愤怒中,我的第二次陪睡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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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呕吐,洗澡,瘫坐。或许是为了防备我,花洒变成不可卸载式的了。
“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既没有现实世界的记忆,又没有在这个世界正常活下去的办法,甚至我连怎么来到这里的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夏尔,艾丽卡。”
“啊。”我痛苦地抱着头,我已经不敢再随意瞎想下去了,再想下去昨晚和前天晚上的不堪回首的事情就会浮现在我眼前。
“好饿,找点儿吃的吧。”
“吐。”我讲嘴中的香蕉吐了出来,“这香蕉好难吃。”
“那,这个苹果,额好…好苦。”我讲苹果拿开,仔细看着,“没…没坏啊,看着挺新鲜的。”
“咕噜……咕噜”
【难吃就难吃吧。】
我一咬牙讲苹果一口一口吃了下去,【不行,不行,这苹果真的好苦。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苦的苹果了。】
“这…这桌子上的两个苹果怎么都这么难吃?”
“咕噜…咕噜”
两个苹果下肚后,肚子越来越饿了,我使劲揉着小腹,希望可以缓解一下疼痛。
“喝…嗯…喝。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我…的身体变得有点儿奇怪。”
一闪而过不堪的画面。
“不对,不对。怎么会这样?那颗糖?”我猛的想起昨天梅朵芬让我吃的那个“糖”。
我掀开的我的衣服,准确点儿这说不上是件衣服只是一层薄纱,小腹上隐约出现了些奇怪的花纹。
“就是这个,疼痛点是在小腹。这个花纹我洗澡的时候好像没有注意到。等等,这个东西,我好像知道是什么,这…这好像是(和谐)纹”
我看着(和谐)纹,盯了很久,完全没注意到梅朵芬已经进来了,“哎呀,你发现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