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市郊的别墅区
我躺在天鹅绒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哈,哈。”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下面,“忍耐…忍耐不住了。”
想起几天前在高铁上的奇艺举动,我的脸更加地红了。【到底要不要告诉让·巴尔姐姐,我其实已经是失败的人了,但是这几天让·巴尔对我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我,我该怎么办?】
“啊。”我忍不住发出呻吟。
【还介绍了其他的人给我认识,有圣女贞德,还有阿尔及利亚,不得不说真的是好大,如果我和她在…不行不行,我怎么可以想这些。】
我不由得捏紧了贞德给我的洛林十字架,“万能的主,请宽恕我的罪过。!我毕恭毕敬地跪在床上祈祷。但是从小腹传来的疼痛与饥饿感让我险些晕了过去。
我想起了之前和让·巴尔的对话。
“这是淫纹的戒断反应,不借助药物的话只能自己扛过去。”
“那借助药物呢。”
“会对药物上瘾,还不一定能治好淫纹刻印的反应。”
“啊。”
“真的忍不住了。”
“那,那我为什么每次品尝食物都会那么苦,那么难吃呢?”
“你的身体被梅朵芬修改(调教)得太过了,以至于平时吃的都被修正成了苦味。”
“那我是尝不到其他味道了吗。”
“一般这种东西相当于是对大脑的一个激励惩罚作用,梅朵芬加强了你的大脑里某些处理味觉的部分。第一次使得你尝东西会感到苦,第二次的时候就强化了你的苦觉记忆。”让巴尔拿过我刚刚吃了一口的苹果咬了一口,“像这个你感觉苦,但是说实话挺甜的。”
“这种对大脑的刻板记忆,一般是不可逆的。此外她应该还改变了你某些味觉的阈值,使得某些东西你尝起来会感觉很好吃。”
想到这里我逐渐减缓了手上的动作,【没错,我居然会认为那种恶心的东西好吃。】
让·巴尔姐姐的那句话断了我的念想,虽然她在努力地寻找解决的办法,但是我的味觉应该是回不到过去了。这几天,让·巴尔、贞德轮流给我烧饭,看看我有没有恢复味觉的可能,但事实是无论他们做的多么好,颜色多么喜人,我尝起来依然是苦涩的。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我还是挤出了笑脸,勉强吃下去。
漫长的阵痛期过后我出了一身的汗,说起汗,我的汗和其他人不同,已经被改造成了玫瑰花香味。那天梅朵芬让我一直泡在一个水箱里,或许是那个时候我的汗腺已经被改造完成了。
我走到浴室里冲了一个澡,洗干净后瘫倒在了床上,为了抑制激烈的活动,我已经很疲惫了。
“话说明天好像有一位重要级的人物要来别墅?我的一切问题他都能解决,至少贞德姐姐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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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我一早就洗漱完毕后走到餐厅。
“早,让·巴尔姐姐,早阿尔及利亚姐姐。
“早啊,夏洛特。”
“来试试刚刚做好的面包。”贞德从厨房间拿来了几根粗大的面包。(法棍,确信)
“早啊,贞德姐姐。”
“早啊,夏洛特,你们快趁热吃。”
虽然味道苦涩,但我还是硬咬牙吃完了。
早餐结束后,阿尔及利亚有警卫任务出去了,让巴尔在看时尚杂志,贞德在打毛衣,恶毒还在睡觉,而我则在别墅的花园里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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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骑白马的不一定是唐僧,但有时候真的是白马王子。
拿破仑来了!不过现在鸢尾已经是一个共和国了,拿破仑保有的不过只是一个皇帝的头衔。
“原来你就是夏洛特啊,或者说斐迪南教授的孙女?”
“啊,其实…我…我并不认识斐迪南教授,而且…我…我是一位男生。”
“嗯?”拿破仑险些将嘴里的茶喷出来,他不敢相信面前的可爱少女是另一个性别的事实。
“的确是这样的陛下,夏洛特确实是男孩子。”让·巴尔放下手中的茶杯对拿破仑说。
“那么,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个…”
“没有,放心吧陛下,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破坏这次选拔的公平性。”
“嗯,那就行。那么,夏洛特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对于你的遭遇我表示同情,但是…”拿破仑突然停嘴。
“但是?”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你的问题没有办法解决。”
“什么?怎么会?”
“我相信你已经知道了“世界”计划了吧,很可惜的是当初为了保证计划的绝对可靠,我们作为管理员只能添加或修改,不能回溯。你过去一切所做的决定都不能更改。”
”什么?”
“也就意味你的身体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了。但是我们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