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一段时候,组长在空中摆了摆手,暗示所有人员返回。就在他摆手的时候一颗子弹划过天空击中了他的左手。
组长惨叫了一声从石头上滑落,跌在了公路上。
“砰。”又是一枪。
“这一枪打在腿上了。”瞎眼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在自己眼前。
“该死,你们都别去救!。”瞎眼对着后面的组员说。
组长的哀嚎还在继续,但是看得出来他已经在竭力地忍耐了。
“在哪里呢,“瞎眼转头冲我发火,”你这个废物有没有看到那个该死的家伙在哪里?祖安语。“
我哪里敢回答啊,我也在望远镜里着急着找着,但是周围都是岩石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开的枪,只能猜枪声的大概方向。
“你拿着。”瞎眼把他的枪给了。对着后面来了一句,“掩护我。”就翻出了我们藏身的石头,后面的组员也心有灵犀地朝着四处开火。
“砰。”这一枪打在了瞎眼脚旁的地上。
“砰。”这一枪打在了他现在藏身的石头上,子弹溅起了一块石头的掉落。
【这个位置,这个地方。】我开始拿着望远镜找着来袭子弹的方向。【该死,到底是在哪里?】
瞎眼不断地尝试伸手去把组长拖回来,但是子弹一次次伸向他伸出的手。终于他伸手快速地将组长拖回了石头后藏起来。
【奇怪,这次他没有开枪呢?难道是赌赢了。】
“支援。”有了前几次的枪声,其他组员向大概的方向扫射。
瞎眼深吸一口气,快速抽身跑向之前所在的石头后面。
“砰!”
“瞎眼!”我和组长同时叫起来。
瞎眼翻过来后,直接瘫倒在了地上。我拆开他的衣服,血不停地从肚子伤涌出来。我拉开急救背包想为他止血,但是瞎眼抓住了我的手,“你别做这些,你一定要杀了他!明白吗?不然我们谁都走不了。拿着我的枪,快!”
我拿起瞎眼的狙击枪,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开始搜找对面狙击手的位置。
【这就是狙击手吗?可我什么都不会啊,看对面的枪法应该很老练了。我这时候开枪会不会暴露了自己,然后被对面反杀?】
瞎眼起身,按住自己的伤口,拿过我的望远镜。“应该是一点钟方向的那座小山上,在400m左右。”
我迅速将枪口对准那座小山,可是即使是这样,我也找不到对面的狙击手。我此时才明白观察员的重要性,狙击手的视野很小,往往只有几个人,但是战场上乌压压地一片人,单靠自己从中猎杀有价值的人太难了。一颗子弹打在士兵身上和打在军官身上是不一样的,打在普通步枪的士兵身上和打在疯狂开枪的机枪手身上是不一样的。
我听着组长的哀嚎声不断地变弱,旁边的瞎眼的气息逐渐地加深。我开始慌了。
“你别慌!你要注意他周围的环境,只要是隐藏起来的,总有不对经的地方。”
【你说的是容易,但是我怎么知道的。】
“今天的风比较大,向这种距离需要稍稍调整提前量,你不仅要修整水平方向上的还要考虑子弹的抛物线。”
【啊啊啊,别说这些了,我一个新手怎么做得到啊!别说风大了,我都没开过枪。我又不是九九开,可以20km精确中段,海王洗黑大克的中段。】
此时马路上的风卷起石子进了我的眼睛里,我赶紧揉了揉。
【今天的风的确很大,但是怎么办呢?等等。】
我马上抓起枪在镜子里找到个地方。【这应该是他的藏身地方了,西西里岛的草因为刚刚经历了整个夏天的疯狂生长已经有半人高了,他很聪明地呆在了一片碎石山上,刚好又有一簇草挡着,但是这也暴露了他的位置,他的枪挡住了长草的正常的摆动。他现在应该是蹲着的。】
我将枪往上抬了抬,必须要开枪了,瞎眼的鼻息越来越轻了。
“砰!”98K独特的声音划过了天空,我直到将步枪里的子弹全部打空,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有没有打中呢?不管了。】
“快来帮忙!赶紧撤退,”
剩余的两辆边三轮载着组长和瞎眼快速地向第二师的阵地开去。
【谢天谢地,他没有开枪。但是我到底有没有打中他就成了一个问题。】
组长和瞎眼的伤势太重了,连夜在接受了紧急救治后上了船。听说他们要在北非接受更好的治疗。
我看着被抬上担架的瞎眼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你是个合格的狙击手了。”我之前将他的爱枪和手表放在他的医生手里,但是他拒绝了说现在他们更适合我。
我问道他为什么敢在狙击手的眼皮底下去救组长时他,他耍帅说,对面的狙击手很自负,外加自己的帅气感动了上帝与圣母玛丽亚。
这个道理我直到战争后期才明白,对面使用的是英77(听枪声,至于为什么南撒丁会有英77,以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