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斯蒂娅,其实我原来不叫这个名字,但我原来的名字我也不想记起来,,我很迷茫,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该到何处去。那个号称是我叔父的男人将我关在金丝笼内,说什么到成年就吃掉我。我真的很害怕。我也想过“逃跑“,但是每当我越出一步的时候,金丝笼就会报警,随之而来的就是叔父的一顿暴打。
恶毒粗鲁的谩骂与身体上切实存在的疼痛让我一时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我只有在叔父生日的时候才有机会走出金丝笼,穿上那件华丽的衣服,在一大堆不认识的亲戚面前勉强微笑。一天又一天,我甚至忘记了我自己的生日,当初将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定为生日的。
后来我学会了沉默,我认命了。既然一切都是徒劳,那么我再多的努力也是看不到希望的。内心里那一个原本陌生的我,逐渐占据了我整个身体与精神。我的生命是叔父带来我,我的一切都是叔父的,这一种看起来疯狂的思维却是我那个时候所信仰的。
直到……不知道从哪里而来的军队包围了叔父的房子,将我从哪里解放了出来。我认识了斯蒂娅·荣格上校,她将我从那个地狱里彻底解放了出来。她的白色长发很有吸引力,她身材也很好,但更让我着迷的是她本身的魅力。在她面前,我仿佛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而她永远是那个知心、熟悉我的大姐姐。
我知道她是海军的上校,还是一艘战列舰的舰长,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有相当多的任务需要她去完成,但每次她都能准时回来,并品尝我做的蛋炒饭。后来,斯蒂娅姐姐在一次任务出击后再也没有回来。有传言她所在的舰队被包围了,为了其他人,舰队司令让她所在的战舰殿后,最终因为斯蒂娅姐姐所在的战舰在数十艘战舰的围攻下发生了可怕的殉爆,斯蒂娅姐姐她与舰共沉了!
那一场规模巨大的国葬仪式,我没有落泪,或许是因为眼泪已经干了。
再后来,那个叫林德曼的男人找到了我,他告诉我他有复活斯蒂娅姐姐的办法,我一开始并不相信,但是我还是跟他走了。我接受到的命令是参加海军陆战队后获得推荐信进入海军学校,并在未来的与深海的大战中活下来。
我刚登上西西里岛的时候,阴差阳错下成了第一师师属防空营的一名下士。
“呐,你叫什么名字?我是这个炮兵班的班长。”棕色的短发。
“我…我叫斯蒂娅!”
西西里岛战役的一开始铁血和皇家的联合空军还没进驻,只能依靠两艘学院型的航母进行空中火力支援。虽然南撒丁的空军力量很弱小,但是很多很烦人,像蚊子一样源源不断。于是我们所在的防空营顺理成章地暂时编入了第一装甲师。
“轰。”一架老迈的双翼机在空中解体。
“打得漂亮!”
“轰。”
“又一架。”
好刺激,被炮火击中的飞机如同绚丽多彩的焰火一样在空中解体,一架又一架。如果说一开始我还为自己刽子手行为而懊悔的话,现在的我感受到的是无名的兴奋。大家忙碌的身影和轰隆作响的炮声让我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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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88炮打玛蒂尔达吗?”当我第一次听说这个想法的时候,不禁有些诧异:用防空炮来打坦克?但是自从转战南线后,又没有飞机打,只是伴随着部队四处机动。我知道前线部队因为缺乏大型反坦克装备而节节败退,但我也只能干着急。
“轰。”对面的玛蒂尔达的装甲上冒出了一朵巨大的火花,随后惨烈的殉爆使得这辆前一秒还无比威风的坦克变成了一摊废铁。
又是这种感觉,好快乐。可能在别人看起来我是高冷的女生,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内心的变态。
这就是提出那个伟大建议的人吗?看起来比我小啊。虽然穿着宽大的军服,但是稚气的笑容以及白色短发仿佛触动了我心中的那一丝奇妙的感觉。
话说虽然我这么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她应该看不出来我内心里其实是个变态吧。
……
我看向躺在病床上熟睡的夏洛特,回味着昨天晚上和营长库克的经历。“好刺激。
也不知道这么小的身躯里,居然有那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坑道、反斜面、游击,真是有意思,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打开来看看。
那一定很有趣吧!一定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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