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谬哥附和道,朝着阳商敲了脑门,事不关己地提醒他别忘了教训。
佳黎呵呵的笑着,像捏娃娃的脸一样捏着阳商的脸蛋,“你们两个低智商动物,下次别来这一套,再被当做色狼群殴,到时候别求老娘救你。”
“我这不是改过自新了吗,佳黎,你说这话可就不厚道了!”谬哥道。
“省省啊谬哥,”佳黎骂了一声,“就你这劣迹斑斑的,我都懒得说了。”
“不闹了不闹了,来来,”阳商举起杯子招呼大家,“为了庆祝慕莘大小姐回来,我们干完这一杯,今晚不醉不归!”
“谬哥,你今天不喝死他,恐怕大哥地位不保。”慕莘道。
“我尽量我尽量!”
虽说不醉不归,但以慕莘的酒量想醉都难,她先是送佳黎回了家,后去了阳商家拿上一次落下的钱包,回到段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可段家的客厅里仍有灯亮着。
她走进去,虽说没有醉,但喝了那么多酒也免不了一身酒味,见她走进来的陈韵立马捂着嘴,嫌弃地避到一旁,喃喃道,“大晚上的跑出去鬼混,真是没教养。”
她不敢把声音放大,怕吵醒睡着的段林。
听到她的话,慕莘冷哼一声,嘲笑似的盯着她,“我就是夜不归宿也就被人说是叛逆,段太太,你这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这,该不会是在等什么人吧?”
她说完,饶有趣味地看着她。段苒这个人,还真是会给自己妈妈添麻烦呢。
见她半天不说话,慕莘也觉得不好玩了,便上了楼。
她睡的是整栋房子的主卧,妈妈离开的那年,段林娶了陈韵,带回了段苒,第一天陈韵将东西搬进这间房间她就放了一把火差点把房子给烧了,但由于她置身火海过久,中毒昏迷经过抢救了二十个小时才救回来,段林也不好说她什么,然后她就坚持搬进主卧,哪怕自己以后十年都不在那里住。
对此,陈韵也没敢再说什么。
她走后一小时,段苒从外面回来,她穿着一条玫红色紧身裙,陈韵急忙迎了上去,“苒苒,你去哪里了?”
“公司。”
“那怎么样了?”
“放心吧,我问过舅舅了,爸爸给她安排的职位不会太高。”她将小包放在沙发上,一脸欣喜,听到这个消息,陈韵松了口气,高兴地抱住她,激动地说,“这下我可放心了。”
第二天清晨慕莘起床时才六点半,今天要去公司实习,但她还是穿了一身休闲装。
粉红色包臀窄裙,白色露肩小背心,外加一件七分袖及膝的白色透明格子衬衫,一双白色高跟鞋,再加上一个粉红色小巧的单肩手机包,头上的马尾随便盘起来,露出来几根发丝,上面还沁着些水滴。
十八岁的她俨然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女。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常人步入大学的年纪,她不仅步入了大学,更步入了社会。
在她看完报纸下楼后,三个人正坐在餐桌前。她坐上了桌,即使再不想和这三个人同桌,她也不能这样好脾气把餐桌让给他们。
“莘儿,你来的正好。”段林将早餐推到她面前,一张国字脸笑得得跟弥
勒佛似的,“刚刚禹后的助手来说,禹后想让你去他那里实习,你怎么看?”
“我不去。”
禹后?又收我为徒么?哼,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昨天还让我下不来台来着,今天就收了我,这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的事做得还挺大方。
餐桌对面的段林一听立马变了脸色,华宁市最有钱的男人,是花花公子又如何?为能从他身上捞些油水多少人趋之若鹜?多少女人争着抢着进入宇师集团,为的不过看一眼那个在华宁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
“莘儿,这是个好机会,禹后年轻有为——”
陈韵的脸色暗了下来,不知道是她藏不住表情还是慕莘很懂得察言观色,见她这样,慕莘放下餐具,喝完牛奶,“我去。”
“好好。”段林连忙应声附和,生怕她改变主意。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说罢,他转身出了门,段林送她到了门口,冲着正从副驾驶座上下来苍野微微一笑,这苍野是禹后的助理,自从禹后上台便一直跟在禹后身边,是个做大事的人,禹后派他来接慕莘,足以看出他对慕莘的重视,看来昨天介绍慕莘还真的是对极了。
慕莘走后,陈韵母女就闹了起来。
“爸,你还说你没偏心,为什么让慕莘到宇师去?”
“是啊,老段,你怎么能这样厚此薄彼!”
“你年纪才多大就想这些有的没的?昨天我想把你介绍给几个合作伙伴,也不知是谁听说慕莘来了一定要去看看,现在后悔晚了。行了,有事去做,别在这里杵着。”
慕莘额上的汗细细密密地冒出来,观赏之余竟然忘了自己是在禹后的家里,她转头,正巧对上他的目光,禹后才起床冲过澡,披着白色浴袍站在她面前,薄唇轻轻翘起,勾起一抹兴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