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合,抽卡——!”
现在的局势对男子而言一点也不能算得上是乐观,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糟糕。
对方此时有五张手牌,场上有攻击力2700的异虫王,一只有检索能力的卡尔塔罗斯异虫和另一只有打断能力的亚冈异虫,一个可以立刻将反转怪兽的效果发动的陷阱卡,还有一个信息不明的盖卡,而自己的手牌只有三张,场上全空,再加上之前的扑灭之使徒让自己卡组里的加特姆士的紧急指令全被除外,虽然不能算元气大伤,但也少了一个有效的展开手段,眼下看来,只能……
“我发动XX-剑士 嘉德斯特莱克的效果,当我的墓地存在两只以上X-剑士怪兽时,我可以将其从手卡特殊召唤,我再将X-剑士 巴勒姆罗从手卡通常召唤!”看不出穿这个女人在想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女人很谨慎,绝对不会将打断轻易交出去,这是她的优点,但同样也是她的弱点!
“还没完!我发动手卡的XX-剑士 福特罗尔的效果!当我的场上有两只X-剑士怪兽的时候,我将XX-剑士 福特罗尔从手卡特殊召唤!发动XX-剑士福特罗尔的效果,将墓地的XX-剑士 富勒姆奈特特殊召唤,将XX-剑士 嘉德斯特莱克与X-剑士 巴勒姆罗调星,飞舞的赤色斗篷!用剑舞将敌人悉数讨伐!同调召唤,等级6!XX-剑士 迅雷!”
“我发动XX-剑士 迅雷的效果,当XX-剑士 迅雷同调召唤成功时,我可以选择场上最多三张陷阱卡破坏,我选择的是你场上的两张后场!”
“果然是这样呢,我发动星遗物的傀儡的效果,将场上的亚冈异虫变为表侧表示。”
总算解决了!这个烦人的陷阱卡!
“你是不是在想,总算解决了呢?”
“?!”
“我发动亚冈异虫的效果,将你场上的XX-剑士 迅雷返回额外卡组。”修女收起了脸上的微笑,微眯的双眼也随之一并睁开。
那是一对只有蛇类才会拥有的,近乎全黑的双瞳,在这漆黑的闪烁着森冷而又诡异的光芒,给男子一种仿佛被致命的毒蛇盯上的错觉。
“现在认输的话,也为时不晚哦。”
“啧,少唬人了!我将场上的XX-剑士 福特罗尔与XX-剑士 富勒姆奈特调星!闪耀的白银之铠,将对我刀剑相向之人的希望粉碎吧!同调召唤!出现吧,等级9!XX-剑士 加特姆士!XX-剑士 加特姆士,攻击异虫王!”
身披银色铠甲的战士挥舞着大剑,重劈之下将异虫之王一分为二。
“咕——!”修女抬手抵挡着袭来的冲击,但与随冲击而来的还伴随有生命被削减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
“回合结束。”
“真是毫不留情呢,既然沟通无效的话,那么就在这一回合画下句号吧,抽卡——我将场上的卡尔塔罗斯异虫反转召唤,从卡组将一只勒库耶异虫加入手卡,好好看着吧,我从手牌发动,融合——”
……
在挺身挡在格雷身前的一瞬间,烛芯曾质问过自己,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出于某些潜藏在自己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潜意识中的自我牺牲倾向,还是仅仅是看到那小鬼痛苦的模样所以动了恻隐之心?自己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但那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意识到的瞬间,那带着熊熊烈火的长剑正对着自己当头劈下,刹那间,浑身上下仿佛被烈火灼烧,缓慢而持续的疼痛,就像是被绑在柱子上接受火刑般,在这种情况下,保持意识宛如一种缓慢而又悠长的折磨,烛芯发誓自己一辈子忘不掉这种感觉。
烛芯的身体不受支撑地倒在了地上。
“三,三哥,我是不是……”
“你下手太重了,笨蛋!”
“这小子不会死了吧?”
“……”不,决斗还没有解除,也就是说——
“烛,烛芯——”此时,格雷已经略微从疼痛中缓解过来,他趴在地上,忍受着全身上下时不时传来的阵痛,用手肘支起上半身,拖动着身体,像一条笨拙的蠕虫,一下又一下,朝烛芯的位置爬去,“你这家伙,谁要你——谁让你帮我挡……我又没拜托你……”
格雷爬了两三下,似乎是没法忍受那连绵不绝的阵痛,手臂一滑,上半身又趴回了地上,但随即又重新支起身体继续向前爬去。
“你这家伙……不要给我擅自——”格雷爬到了烛芯的身边,单手撑起身体,凝视着烛芯紧闭的双眼,另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摇晃烛芯的身体,“你还活着吗,还活着就回答我一声啊!”
“混蛋——!给我回答啊!嘶——”格雷停止了摇晃,“虽然你这家伙老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又那么自大……对谁都是一副臭脸……开口就是叫别人小鬼……但是——但是——!我从来——从没有想过——!”
“吵死了啊……”
“哎?”
“我说你吵死了,我现在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