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琴姨打扫着楼下,给每个窗台上的植物浇浇水,又打开了窗户透了透风,霍凡洲的屋子里面没有安装什么空气净化装置,估计他也嫌麻烦。
直到她在霍凡洲的房间里收拾东西的时候发出“哎呀”
一声,接着便有个实物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估计是什么东西碰掉了。
我直直走了过去,边走边问道:“琴姨,没事吧?”
走到霍凡洲门口,只见琴姨蹲在地上,她的手上一个像是泥偶一样的东西,地上还有些碎着的泥块。
“哎呦,这…这,我这…”
您别这了。我上前去看了看,进入了霍凡洲的房间,从琴姨的手上接过了那个东西。
的确是个泥偶,大小只够躺在手心里,我捏了捏,其实这泥偶有些年代了,捏起来硬邦邦的,难怪从从书架上掉了下来直接就碎掉了。
“太对不起了,我刚刚整理霍先生的书籍时不小心碰掉的,哎…这,我给他打个电话说一下吧。”
“没事,小物件而已,霍老师不会生气的,这样,您把它给我,说不定我还能黏到一起。”
这个泥偶虽然碎了,不过碎的不多,块头也很大,湿湿水说不定还能黏住,再不行就拿胶水,缺点就是这小泥偶身上多了几条缝而已。
“好好好,太谢谢您了,我还是先给霍老师打个电话。”
我应了声,拿起了这个泥偶坐在他卧室的地上想着该怎样弄。
“霍老师,太不好意思了…”
琴姨已经接通了霍凡洲的电话在打,我看着这个泥偶,突然觉得我给自己立了个完成不了的flag,这还真不好弄。
“袁先生?啊,袁先生就在我跟前呐,我这不打碎了你的泥偶吗,袁先生就帮我想了个法子,对,现在在捣鼓那个泥偶,看看能不能修…啊?”
我看了琴姨一眼,见她也在望着我,于是给了她一个疑问的表情。
“袁先生,霍老师要给你说话。”
我将电话接了过去,霍凡洲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些泥偶收拾收拾扔了就行,你不用管。”
“哦。”
“书架上还有什么没?”
“你说泥偶吗?”我往那书架上看了一眼,发现还有两个泥偶在那里,正好两边各一个,中间的泥偶刚刚已经就义了,我便说,“还有俩。”
“行,你把它们放进我的抽屉里面,我早就想放进去了,有些碍事。”
“好。”
我将电话挂了,放回琴姨跟前,然后对她说没事了。
琴姨又说了句抱歉后就离开了。
我继续留在霍凡洲的房子里面,将那两个泥偶均放进了下面的抽屉里。
刚把泥偶拿开,我发现泥偶后面有两本书中间放着一张纸,正好凸了出来,弄得我很想塞回去。
我又一想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故意这么插着的话我塞回去总归不好,不过我的好奇心这时候又在作怪,我便将那张纸抽了出来,看了一眼。
上面写了一个时间,不过这个时间我从没见过。
承安二十一年。
这个名字听得像古代的,我觉得没意思,又把那个纸条放了回去。
我边走边将那已经摔碎的残骸收拾了起来,却没有马上扔掉。说起来霍凡洲也挺怪的,这样一个摆的这么显眼的东西,想必是非常重要了。我刚刚将那两个泥偶放进抽屉里的时候,这泥偶身上一点灰尘都没有。长期不在意的东西会落了土,而这三个泥偶却不一样。
我将那个坏掉了的泥偶头握在手心里轻轻搓了搓,发现这泥偶做的实在精良。
眉目传神,眼睛上挑,嘴巴向上撅着可爱生动,他的头发长至腰那里,身着长袍,窄袖穿臂。
不过越看…怎么感觉越像霍凡洲呢?
我暂且留了下来,将地上的碎块也捡起来,放进袋子里先收着了。
等到晚上霍凡洲回来,我对他说:“你还挺心灵手巧的,还会做泥偶呢?”
他一边看着电脑一边说:“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是他做的。
我只好说:“看那个泥偶长的像你。”
他哼了一句:“长的像我也未必是我做的啊。”
我发现他说的有道理,但我又不知为何就觉得那个泥偶是他做的,于是我说:“那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是。”霍凡洲回答。
我无语地说:“那还绕这么多?”
我没再说话,想起来了正事,便对他说:“这几天有鬼找你吗?”
“没有。”他一脸嫌弃地看着我,“那些鬼顶多是离我近些,别听方绍在那里瞎扯,说我是什么招鬼体质,我要真招鬼你不是天天都能抓鬼?”
我想也是。
然而就在霍凡洲说完这句话以后,他就迅速打脸了。
只听“咚”地一声,我听见就在楼房上面有东西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