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想看王淼究竟出了什么岔子。
接下来的时间,整个病房静悄悄的,我一直在看着王淼写得这部小说。
接着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个结论。
王淼的小说质量随着时间是与时俱进的,连我都在这些书中看出了她这十年的刻苦程度。人们很难不被一些不良风气给带过去,刚刚我在看这些无厘头的评论时,险些被这些评论者的内容影响,但是当我看着王淼一步一步写出来的小说,我觉得她并没有什么关键性的失误或是三观不正之类的。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风评会这么差呢?
我注意到了王淼写小说的时间,发现了一个特别凑巧的地方。那正好是她刚进精神病院的时间。
我打开了评论,终于发现了些值得嗟叹的东西。
只见评论上有个叫做“无聊写写”的ID,我看见她简直将王淼骂得里外不是人,污秽的词语频频出来,还教唆其他人跟着他一块骂,仿佛王淼是跟他有着弥天大恨的仇人。
我向下翻了翻,看见了“精神病人”这个词语。
那个“无聊写写”又发了条评论,写了一串数字,后面又写:志同道合者进这个群。
我搜了这个号,然后申请进这个群,不一会儿通知就传过来了。群名叫做:精神病院。
我看到这一阵不好的预感,接着开始翻着聊天记录,群主便是那位“无聊写写”。
聊天记录有:
——看见了吧,我说的一点都没错,图证物证俱在,这位就是你们大名鼎鼎的爱豆爱吃猫的鱼,现在在精神病院躺着呢,她叫王淼。1991年生,XX大学,家的地址在野州桥32号。
——就是个精神病人,竟然欺骗了我们这么久,三观都不对,还出来写小说?真神奇。
——听说是幻觉症,我就觉得可能是写小说写的自己“忘我”了吧?
——上面的人你是什么意思?
接着那个人便被群主给踢出了群。
——我打算什么时候再去看看,给一些无知的人好好睁大他们的眼睛,要不买瓶滴眼液吧哈哈哈。
我一路看到结尾,说实话,我的心现在放在火炉上炙烤着都一点不过分,更别提王淼了,她如果看到这些,还会有多难过?
看着这些东西,我感觉如鲠在喉,这些人甚至把照片也放到了网上,这就是对她人格上的侮辱和践踏!
怪不得,王淼现在精神如此抑郁,任是铁磨的心灵,在遭遇到这么严重的人肉和窥视,也差不多崩溃了。更何况王淼本身就是心思敏感的人。
我马上给常琦打了电话,将那个“无聊写写”的ID发了过去,托他帮我找找这个孙子。
完事以后,我靠在冰凉的墙上,这儿病房的暖气放的还可以,但是我总觉得冷嗖嗖的,寒气彻骨。
直到我看见了外头飘起的雪花,看到那雪花纷纷而下,才想起来已经是深冬了。
我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了。
“当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觉得自己有责任。”
我就睁着眼睛看着窗外雪花飞落,直到被雪花衬着的背景由黑变白,我异样的清醒,尽管一夜没合眼,连霍凡洲醒来的时候都被我吓了一跳。
“你在这儿守了我一夜啊?”霍凡洲说。
我眨了眨眼睛,吸了口气对他说:“睡不着,没睡意。”
霍凡洲整个人坐了起来,我看他的气色好了很多。
他向我走了过来,我感觉我的额头上有个手,我看着霍凡洲说:“你作甚?”
“看看你有没有事。”
我“啧”了一声,不耐地将他的手从我额头上扒拉下去。
“怎么这么见外了?”霍凡洲冲我挑嘴笑了一下,用手勾了下我的下巴,“明明昨天还渡过气了,好歹有了肌肤之亲了对吧?”
我震惊地看着他,接着感觉这房间又热起来了。不对,是我热起来了,从脖子那开始有段热流瞬间袭上大脑。
“我靠。你说什么呢…”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在那个将近窒息的车里,他将嘴堵了过来,贴在我的嘴上,我瞬间轻松了很多。
“你反应迟钝吗?”
“我不想跟你说这个话题。”我起身便要走,然后我的胳膊便被人抓住了。
“好了,不跟你闹了。我刚醒,你也不照顾我一下?”
我僵硬地转身看着霍凡洲笑了一下:“我不是…在这坐了有一晚上吗?”
“那不算,我没感受到。”
我:……
正当我处在两难的境地时,常琦的电话救了我。
听着熟悉的电话铃声,我简直热泪盈眶。
“喂。”
“查出来了,是个中学生,哈…真想不到,现在的小孩儿真会闹腾,都欺负到大人头上来了。”
我想到这里,便同他讲:“我在群里的聊天记录上面看到他发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