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架上面的尸体后,我的后背一片凉意,同时忽略了周围人不断地唏嘘声和惊呼声。
我刚想过去看的时候,一个人手抓在了我的胳膊,我扭头转了过去,看见常琦的脸。七八中文天才一秒记住 ωωω.78zω.còм м.⒎8zщ.cóм
“认识他么?”他单刀直入地说。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的确,从前我跟他打过照面,就像霍凡洲说的那样邻与邻不亲不近的关系。
说过几次话,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了。
我看着他要求道:“让我过去看一下。”
他用手拦住了我,说:“不用了,尸检已经确定了,是心脏猝死,在电梯里。”
我愣了一下,“哦”了一声。
“这人患有心脏病很久了,而且这人尚且年轻,膝下无儿女照料,又无父母庇护,一个人住,才导致惨剧的发生。”
我点点头,看着那个已被担架抬走的尸体,接着跟着那群旁观者一样一同唏嘘了声。
“哥哥哥哥,刚才怎么了?那条线是怎么回事?”
刚说完,我就感觉我的袖子被人拽了拽,我转头,然后看见张小贝抬起白皙的脸庞看着我。
她指的那条线是警戒线,我告诉她说:“那条线是不让过的线,待会儿那些穿黑衣服的叔叔们撤掉了,咱们就可以回家啦。”
“我还想等我姑姑一会儿。”张小贝说。
“那你就在这儿再玩一会儿,千万不要乱跑。”我警示她着。
“嗯嗯。”
“梁培死了?”
霍凡洲回来以后,在听完我跟他讲的关于今早的事情后,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
我点头如捣蒜,看着霍凡洲这么惊讶的样子,我也叹息道:“这年头老师的压力大,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压力更大。”我瞄了霍凡洲一眼,将爪子伸到他跟前,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腿,“霍老师,你可要撑住啊。”
“我没病。”霍凡洲审视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有点严肃地说,“你跟我说说,你真仔细看了?那个人真的是心脏猝死?”
我说:“对啊。”我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我就说,“常琦把他的病例史都翻出来了,他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太过疲惫,突然猝死的。”
我打了个哈欠,实在困得要死,刚站起来想要上去,我的胳膊被霍凡洲拦住了。
“干什么?”我问。
“你再去看看吧,万一要是有猫腻呢。”
我想起了今早常琦堵我的那口,便对着霍凡洲懒懒地说:“算了,这回是真不关那些鬼的事,况且这三天两头常琦抓的都不是人,全是鬼,弄得他都有点怀疑人生了,让他一个人安静安静吧。”
“哎,这是什么话,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万一这死去的梁培有蹊跷呢?”
我被他追着不放弄得心思有些烦躁,想着说到底他就是怕自己有个万一吧,我便直接回头跟他说:“不会,我在呢你就安个心吧,整天被迫害妄想症没个完。”
“不是!我…”霍凡洲突然叫道。
我突地感觉心里一动,看霍凡洲这么着急这事的样子,莫不是知道些什么,而又奈何一些难以言说的东西不好开口?
我便转身好奇地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霍凡洲露出担忧的神色,我一想,应该是了。
结果下一秒他捂住胸口,朝里头摁了摁,然后对我一脸惨色地说:“我吧,最近心脏抽搐,而且每当有活鬼靠近的时候就会这样,这是一个预兆啊,这说明他们离我的距离很近,不能不警觉。”
我被他这番话直接给气笑了,连瞌睡都给弄没了,于是我又走回他身旁,对他说:“心脏抽搐是什么感觉我真没体会到,要不你现在抽搐一下我看看?”
霍凡洲手搭在胸口上不说话了。
我道:“哎呦…感情你还跟那些活鬼来个心心相印…不对,心灵感应啊?那你这…我从前抓活鬼的时候你怎么不把您这大招放出来,来个心灵感应,我就能抓更多的鬼了。”
我边想边觉得这厮有猫腻,但是他不愿意说真话,逼也逼不出来,我拿他也没办法。
而几天后,意外地传来了噩耗,又一个人在我们楼层死去。我在头皮发麻的同时,又细想了一下霍凡洲的话,或许他说的没错,我应该去看一下。
“又是在电梯死的,死者叫赵钰,男,二十五岁,跟上一个心脏病去世的那个梁培差不多大。”常琦抽了根烟,在我们这层楼下面坐着,我和霍凡洲在旁边没说话,我心底隐隐有些猜测。
我请求常琦带我看看电梯监控。
这个小区安全指数还是很高的,像各个地方的摄像头都安装得很完备,小区外头保安室的门也锁的很牢实,电脑更是保密性强。
我和霍凡洲跟随常琦一起看了关于我们那个楼层内的监控录像。
只见死者赵钰在他们所在的十一楼进了电梯,他直直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