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死气沉沉的。”
我心里暗暗吐槽,有这么跟老师说话的吗!懂得师生尊卑吗!老师不像老师像说书先生那你是乐意看戏还是怎的?
我“啧”了一声,说:“老师这不是还没适应过来吗,刚刚大病初愈,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他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但是脸上的疑惑还是没有消失。我松了口气,他一下子又转了过来说:“那你好好养病啊!”
一句话没说个完都吓死老子了。
放学后霍凡洲叫住了我,问我要不要一块吃饭,我说行啊那去哪里吃呢?
“那边有个小饭馆。”我瞅了瞅一个学校对面的一个招牌店,对着霍凡洲说。
我摇摇头说:“那不太干净,换一家店怎么样?”
霍凡洲在我面前停住说:“噢,那就换一家,不过你以前不是可喜欢去这家店吃疯狂烤翅吗?”
我的身体震了震,然后很自然地继续说:“吃的太多就没以前吃那么好吃了。”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一路上只有路灯和车灯照耀,繁华的街市如同表演过后的杂戏团,人走楼空,逐渐落幕,走着走着,这条街街上只有我和霍凡洲两个人了。
“霍老师你就一个人住吗?”我开始没话找话聊。
他边走边沉默,后来开口说:“以前有一个,现在不在了。”
说完发觉我的后脖颈上汗津津的,我问:“为什么不在了?”
他站在红绿灯边停住了,抬头看着远方的红色禁止过马路的标识,头发发梢在霓虹灯的照耀下竟有些酒红的颜色,他的眼睛深邃,淡淡地说:“因为我和他吵架了,他一怒之下摔门走了。
我心里暗暗发笑,发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人不止我一个。
“袁先生现在,真是像极了我那个吵架的朋友。”
我的表情一僵,脸就像被冻住了一般。
“就是呆呆傻傻的感觉。”他一下子没心没肺地开始笑了起来,我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我绷紧的肌肉一下子松弛,我对霍凡洲说道:“过了个马路就到我家了,我先回去了?”
霍凡洲看看我,将手伸出来摇了摇,嘴型说着“拜拜”。
我一转身,走向了空无一人的人行道,霓虹灯不时闪在我的脸上。而我心里冷冷的,毫无颜色。
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我上一世遇到了霍凡洲,而这个身体也居然刚好是他的朋友,还是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主任的同事。
陈雪乔飘了过来,说道:“你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啊。”
我讷讷地回:“怎么不对?”
“说不上来,但是硬形容的话,就像是我时对皇帝那种爱恨别离时的感情。”
“……”
我真的会有那种感情吗?从前的霍凡洲可是说我情商为零。
“噢对了,你上次问我我是怎么死的我不是告诉你我是上吊自杀的吗?然后我发现了很奇怪的一点,我感觉自己身上很奇怪。”
她一说我立马想到了这事,这件事情跟以后使魂的只能有很大的关系,我马上说:“然后呢?怎么奇怪?”
“我发现有的时候,我的身子就像被人捆上了一样,束缚不开。有的时候甚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是怎么回事?”雪乔一脸痛苦的表情瞬时放大到我的眼前,我用手推了推她,说,“我现在也不知道解决的办法…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发现?”
“也是奇怪的很,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没那种感觉了。”
我:…
时间不长了,我想是时候跟霍凡洲摊牌了,毕竟两人的力量抵不了三个人的力量。
十五分钟后,我抵达了目的地,心里感叹道:待会霍凡洲看见我是不是觉得挺惊讶的,明明刚刚才见过面然后就又碰见了,还会指着自己说我不是袁俊凯我是袁意。
我一抬脚,刚准备往那边走,一阵窸窣声传来,然后是浇水的声音,我抬头望了望,直到他将正脸转过来,我猛地睁大了眼睛。
那个戴着围巾的正将手撑着下巴坐在门前的小男孩。我缓缓地在脑海里嚼着两个字:沈鸣。
“袁哥,袁哥!”
我的神志逐渐清醒,发觉陈雪乔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嘴里蠕动着,若是一般说话也就算了,这蠕动得如此厉害……
我一下用手掌扼住她的下巴,瞪着她说:“又吃东西了!”
她的嘴僵了僵,不动了,一脸埋怨的表情说道:“袁哥,我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快饿死了…”
我一个来气,反驳道:“你不是说都饿了五百年了吗!那时候怎么没饿死你现在巴巴地过来吃香的喝辣的。”
她一脸可怜巴巴,几乎哽咽着说:“若不是当初服役的饭太难吃,若不是……我好不容易来了趟人间,就一次好好吃一顿还不行么……”她的两眼泛光,天上下点白毛雪我就真以为她是窦娥转世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好好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