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真正的人,所以我没事的,这些伤,很快就会治愈的。说不定,明天你看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能做伸展运动了。”
他猛地一抬头,眼神严肃,声音很大地说:“别!”
我被他这么严肃的表情惊到了,从前我看见的霍凡洲,是漫不经心地笑着、温柔又轻佻地说着、狡猾精明地动着,但这样认真严肃的霍凡洲,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我忍不住笑了,说:“你担心我啊?”
他沉默了下来,只拿眼神瞪着我,抬起手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又抚上了我的脸,对我温柔地说:“我担心的是这张皮囊好不了该怎么办。”他牵起嘴角笑了笑,“方绍的那具身体曾经被车撞过,可是深深地在身上缝了几十针呢。你说万一你这个被感染了,该不该被剜下来一块肉啊?”
他这句话说的平平淡淡,我却听得胆战心惊。
一块肉…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我抿起了嘴,对他一字一句地说:“放心,我一定好好调养。”
他站了起来,脱了大衣放在了衣架上,然后对我说:“这几天,右手先不要用了,什么事情用左手处理就行。”
我苦不堪言地望了他一眼:“我有很多事都是要用右手做的。”
他听完,挑挑眉说:“哦?那你说来听听。”
“我要写课时啊,我要上厕所啊,我得吃饭啊。我还要搞事啊。”
他听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说:“你自己搞不了也可以让我帮你做。”
“……”
第二天,我以车祸受伤胳膊严重创伤为由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想想就肉疼,一周啊!!得耽误多少课啊!得让学生们怎么看我啊!!
其实,我们的老师是个体弱多病的人。
想想就骂娘。
于是这些天,我休闲地在霍凡洲的家看看电视睡睡觉,打打手游搞个事,当然,是自己搞,拿左手搞。
由于右手受伤,凡事都很不方便,这时候找霍凡洲茬的机会,怎么能无意间错过呢?
于是…
“霍凡洲,我的肩膀受伤了,不能做饭,你必须要给我做饭。”
“霍老师,我这里有一些课程要做ppt,可是你看,我的肩膀受伤了,行动不便,只能请你帮忙了,谢谢。”
“霍凡洲啊,地脏了你有没有看到啊?要是我肩膀好了,我绝对会把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可是我受伤了,快点,我还要看比赛呢。”
这天,我正在闲暇地看着片搞事儿的时候,霍凡洲推门而入,我连骂还没来得及骂就从床上险些跌了下来。
我靠!
“你进来能先敲个门吗!”我义愤填膺地对不识大体的霍凡洲说道。
他摸了摸鼻子,然后冲我笑道:“谁知道你在干这个啊,要不要帮忙啊?”
我一个飞脚踢了过去:“我去你大爷的!”
我羞愧地用手支在床上穿好裤子,就在我拉上拉链的时候,一只手强硬地伸了过来,将我的拉链又拉开了。
之后我的裤子很自然的褪到了膝盖处,我大骂道“你他妈有病啊”,然后他露出了狡黠的面容,在我耳边呼着气说:“还没做完就被迫暂停,很不爽吧?”他的呼吸缓缓地与我缠绕在一起,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大事不妙,他的嘴角弯起,对着我说,“这几天使唤我,使唤的很爽吧?”
说罢就上了床,将我的两只腿夹在他的双腿之下,然后将我狠狠地压了下来。手开始在我的腰间摸索,然后伸了下去。
我呼吸一窒,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他轻轻地在我耳边说道:“让我完成你还没完成的事吧。”
我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迅速地解决完以后,我看着他依然坐在我的床头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心里一阵发火,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脚还未伸在他的身上就被他用手硬生生地攥住了。
“都这样了还能使那么大的劲儿呢,需不需要我们再来一遍?”他挑眉冲我笑了笑。
我无奈地瞪着他,说:“不、需、要、了。”
我对他的印象突然之间彻底改观了。
我喃喃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霍凡洲。”
后来,每天过得都很平淡,但是我很享受这么平淡的时光,可以什么都不管,可以忘记自己的身份,可以忘记…自己到底还能在这个世上停留多久。
两天后,我给杨姝宁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以后,听到的不是往常轻柔和清脆的声音,而是一堆非常大的杂音。我对着话筒“喂”了两声。
“…咳咳,是我。”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喑哑和疲惫。
我略感惊讶,对着话筒说:“小乔,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小乔对着话筒说:“嗯…我被姝宁姐摄了魂,于是短时间内变成了人的模样,所以就能接上你的电话。现在杨姐不在这里,我一看是你,我就接上了。”
我沉吟了许久,问:“姝宁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