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啊?”我没好气地说,“你的人要我来伺候,自行车把她送到医院,看完病又送回来,端了冷水又烧热水,你干什么去了?”
他冲着我拱拱手:“千万别对外面说,求求你,拜托了——”
“对我朝拜干什么?别人谈恋爱是金屋藏娇,你是深入后方,战斗在美女老巢啊。”
“说这么难听干嘛?”他无可奈何地说,“没办法啊,老爸老妈管得严,他们都在家里呢,我走不掉啊。”
“好了好了,我已经给你尽到责任了,下面该你伺候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对不起,不要你出苦力了,但是,你还要给她顶缸——我对我爸妈说,是你的腿跌断了,我要尽同学情谊照顾你。”
我举起拳头捶他:“帮你护花,你还咒我?”
“找到了,找到了。”他歪着脖子,蹲下身子,从柜子底下掏出一个包,递给我之后,一边喊着一边示意,让我赶紧出门。
到沙发边,我把包递给春桃,让她看看,里面有没有别的东西,她反手递给袁天成:“你看看,有你的东西没有?”
太明显不过了,这是说,大头是这里的常客,而且用过这个包。袁天成故意到卫生间洗脸去了。既然两个都不看,我把钱放进包里,她又把那一叠进货单递给我,这一张的背后写上她的电话号码,说如果要有问题,就打电话回来。
明明知道我没电话,我打什么打?我也不作声,赶紧要回店里,装好这些东西就要走。袁天成从卫生间出来了,把我喊住,却又对春桃说话:“你不能剥削我同学的劳动力哦。”
春桃也不看我,红肿的脚放在茶几上,取下脚上焐热的毛巾,在冷水里浸浸,稍稍捏了一下,湿漉漉地又盖在脚上,眼睛却望着袁天成,像是说给他听:“你放心吧,从书生进店那天开始,我就把他当店里的职工了,他卖的旧书收入归他,我再给他一份店里的职工工资,这可以了吧?”
“我就晓得,老板厚道,所以我才把同学托付给你。”袁天成呵呵地笑着,我朝他做了个鬼脸,背着包就出门了。
回到店里,一片安静祥和,我的决策是对的,两个女孩子把着大门,店里的顾客走到门前,自觉掏出所有的书,小溪报账,慧慧收款,有条不紊。
如遇断更,未更新,可到新站www.xunsilu.cc(新丝路文学网)查看最新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