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吴一品。
黄恩祥立即电话联系,询问白内障手术的事情。
说话间,张仪和胡俊等人气喘吁吁赶了过来,连连解释道:“任书记好,黄秘书长好,不知道二位领导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今天,咱芭蕉镇是蓬荜生辉啊!秦书记正在往这边赶!”
“飞翔同志就随便转转,怎么又惊扰到文源同志了?我来给他打电话,真不必赶过来的。你们也都各自去忙吧!”黄恩祥一边说,一边拨通了区高官秦文源的电话,“文源,你真的不必赶过来了,该忙啥忙啥,飞翔同志就随便转转。”
任飞翔道:“既然文源在过来的路上,那就让他过来吧。我们在回头望等他。”
说着,大家开始爬山。胡俊和姚燕留下来等候秦文源,吴一品和张仪陪同两位市领导。
在场各位,就吴一品一人知道路,在前面带路。任飞翔本就穿着运动鞋,健步如飞跟着吴一品后面,黄恩祥和张仪气喘吁吁跟在后面,显得很吃力,落下了得有二十米。
任飞翔比较随意地问:“小吴,你大学是学体育的吗?看你篮球打得蛮不错啊!”
“报告任书记,我是学中文的,他们开玩笑说,我是学中文里面篮球打得最好的。”吴一品解释道。
任飞翔一边回忆一边说:“我念大学那会儿,喜欢打乒乓球,国球嘛,普及率高,我们这个年纪的人都会来两下。至于篮球足球什么的,则是一窍不通了。主要还是个子小,没有优势。”
“乒乓球讲究技巧,四两拨千斤。篮球就是猛冲猛打,技术含量低一些。所以,您是靠技术吃饭,我是靠蛮力吃饭,高下立判。”吴一品拍马屁道。
任飞翔乐呵呵地批评道:“年轻人可不要当马屁精!你有没有想过,这次的视频炒作,最终后如何处理?”
“给您如实报告,我觉得这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也不是我操心就能左右的事情。苍蝇不的无缝的蛋,既然别人盯上我来炒作,一定是我自身存在问题,比如说得罪了不良媒体,或者是里面的某些人,或者是其他什么人,这都是有可能的。所以,这种事只能是认栽咯。”吴一品坦然道。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炒作是自己授了权的,所以吴一品其实是有点儿心虚的。但现在已经是这样的实际情况,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不承认了。
任飞翔的身上已经开始冒汗,脱了外套系在腰间,喘着气说:“我倒觉得,那段视频无伤大雅。它是站在一个普通人的角度,来记录一个日常的工作状态,弘扬的也是正能量的东西。平凡,是每个人的本真,但平凡因为奋斗而不凡。我们不提倡这样的宣传,但并不意味着这样的宣传就是错误的,或者说是不不合时宜的,毕竟这个视频并未侵犯任何人,也未抹黑任何人。我们公务人员,就是要增强面对媒体的能力,不要把一切都想得那么神秘兮兮的嘛!公务人员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啊!”
这一番话,倒让吴一品心头稍稍松了一口气。他缓缓道:“并不是所有领导,都像任书记这么开明的。”
“开放包容,这是一个党员干部应该有的胸怀。我们不能一说到公务人员,要么就是板着一副脸孔,无比严肃,严肃到近乎呆板;要么就是多灾多难,六亲不认,大公无私到近乎残忍。我们需要有血有肉的公务人员形象。”任飞翔继续发表着自己的见解,“公务人员,首先是凡人,那就要有凡人的烟火气。”
二人一边说着话,脚下却一刻不停歇。跟任飞翔一起爬山,他在后面不时催促吴一品加快脚步,吴一品竟然感觉有些吃力。
四十分钟的样子,便到达了回头望的制高点。任飞翔双手叉腰,极目远眺着石月城,不由得感叹道:“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处地方,可以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石月城的全景!回头望,不错,也算是回过头来看一看,到石月城这三年,是否尽心尽力,是否积极进取,是否问心无愧。”
“任书记,这几年石月城的变化,可谓是日新月异,新城的骨架正在拉开,古城墙的修复也已提上议事日程。而石云市的发展,那也是有目共睹的,我查过资料,咱们的经济总量以及综合实力,已经从三年前的全省第十,进位到第六,每年都有进步,实在是难能可贵。”吴一品很小心地搭话道。
任飞翔转过身,又来俯瞰楠木村,却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地说:“这几年,我们的城市发展势头确实不错,石月城不必说,已成为全省第五大城市,包括云峰市区和石壁县城,都发展很快。但是,如果不是这段视频,我还不知道就在石月城边儿上,居然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我们的农村,恐怕是落下了太多哦!我们抓发展,可不能太偏科啊!”
“任书记看问题高屋建瓴,就是不一样!”吴一品附和道,“农村片区其实是充满潜力的。就像楠木村,如果打通与石月城的快速通道,将成为石月城的后花园,不仅自身赢得了发展的大好机遇,而且会让石月城与农村片区连成一片,成为一座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的城市。”
“你不是说你有什么计划要给我看吗?”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