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穆子礼摇了摇头。

    如果汪炎问的不是“女朋友”而是“对象”的话，没准他会点头说是。

    “那你问我这个干嘛？”汪炎拧着眉。

    “就是想知道你有多大方。”穆子礼说。

    “我就是饿死也得给女朋友花钱啊。”汪炎说。

    穆子礼瞪了他一眼，“滚回去，我趴会儿。”

    孔瀚文拎着肯爷爷的豪华早餐进了教室，对着座位上的姜聿问：“没吃吧？”

    姜聿正在看手机，抬头瞥了他一眼，“吃过了。”

    “今天这么早？”孔瀚文在他桌前坐下，“我买的豪华早餐，要吃吗？”

    姜聿摇了摇头道：“吃饱了，我吃的也是豪华早餐。”

    “那好吧，那你就看着我吃。”孔瀚文啃着芝士蛋堡说。

    “鬼才看你。”姜聿说着低下头继续玩手机。

    孔瀚文吃东西的时候吧唧嘴，声音立体环绕在姜聿耳边，姜聿拧着眉说：“你他妈声音小点儿。”

    “你管我呢。”孔瀚文包了一嘴嘟囔道。

    “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都他丫吃到鼻子旁边了。”姜聿一脸嫌弃。

    孔瀚文抬手一抹，“擦擦就行了。”

    “……”姜聿没说话，打开了手机相机对着孔瀚文“咔嚓”一声。

    “又拍又拍！是不是又要发群里？”孔瀚文说着也掏出手机。

    加上籍周和郭准，他们四个人有个微信群，除了平常互相喊着打打游戏之外，就是互相分享着孔瀚文的丑照。

    “你们收集我的丑照是能卖钱吗还是怎么的？”孔瀚文点开自己的照片，还好，不算太丑。

    “谁说我是收集啊，”姜聿打着字说，“我就是单纯的分享，发完了就删。”

    孔瀚文看了眼姜聿刚发出来的文字消息后愣了愣，又说：“我靠，我照片不配存在你相册里是吧？”

    “你们俩说话好有趣啊。”一旁化完妆的方嘉落笑道。

    孔瀚文惊得赶紧嚼完嘴里的汉堡，吞了之后才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一直都在这儿啊。”方嘉落说，“可能刚刚化妆师挡住了，所以你没看见。”

    “你吃早饭了吗？”孔瀚文问。

    方嘉落摇了摇头。

    孔瀚文指了指肯爷爷的包装袋说：“那你快来，我这里还有一些，吃完了咱们正好开拍。”

    “你自己够吗？”方嘉落搬了个椅子去了他们桌边坐下。

    “够啊，我这豪华早餐呢，一个人吃不完。”孔瀚文说。

    方嘉落在袋子里选了一盒香菇鸡肉粥拿了出来，她说：“我以前只知道你们俩是一个公司的，但没想到你们关系这么好。”

    “你以前还知道我呢？”孔瀚文笑，“我又不火，十八线都算不上。”

    “我中考完在老家陪我奶奶一起看的《隐山》，所以知道你。”方嘉落说，“我奶奶说你长得很俊。”

    “那你觉得我长得俊吗？”孔瀚文朝她挑了挑眉。

    方嘉落喝着粥突然呛了一下，她笑着说：“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哦。”

    “噗呲。”姜聿没忍住笑出声。

    “笑什么呢你！”孔瀚文将汉堡包装纸揉成一团，又朝着方嘉落说，“当然不是，我和你就是简单的合作关系。”あ七^八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 <首发、域名、请记住

    “哦～那就好。”方嘉落说。

    孔瀚文又问：“你之后要是火了，关注你的人多了，恋爱怎么办啊？”

    “恋爱照样谈啊，我又火不到姜聿这种程度，”方嘉落说，“我和我男朋友高中就在一起了，现在也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每天都能见面。”

    “那还挺好的。”姜聿说。

    “我懂我懂，糊作非为嘛，反正也没多少人会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孔瀚文说，“就像我，想去哪去哪，口罩也不用戴，经纪人也不用跟，走在路上根本就不怕会被认出来。”

    “对对对。”方嘉落疯狂点头表示同意。

    孔瀚文又看着姜聿说：“你就不一样了，你得小心点，人火对家多，数不清的狗仔蹲着等着挖你的料呢，就想着搞垮你。”

    姜聿抬眼与他对视。

    “他有什么料能挖啊，人品好学习好演技好，黑都没理由黑。”方嘉落说。

    “也没什么，就是让他注意点。”孔瀚文说。

    姜聿捏着手机没作声。

    群里来的消息很多，全部都是籍周一个人回的，从上翻下来，一路的问号，一路的感叹号和一路的我靠。

    中途拍摄结束，姜聿和孔瀚文绕远路去了西侧的连廊，孔瀚文递了根烟给他，姜聿接过叼在嘴里，孔瀚文拿出打火机点火，姜聿伸着脑袋凑过去。

    “是你之前一直暗恋的那位吗？”孔瀚文吐着烟说。

    早上姜聿将他的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