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上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长安城里那些姑娘要是知道你看上了她,还不高兴的跳起来?哪个姑娘能眼高于顶?”
“我和她也就一面之缘,她连我一眼都没看。我这不是正在找人打听呢!”
“这个混小子,感情编了瞎话来哄我!”
“臣不敢,确实如此。当日在诗会上我看到她了,我当场就说了要找王妃,舒王在场,各个皇子都在场,我不扯谎!”
“好,就依你,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到时候我定然赐婚!”皇上当他在扯谎,也懒得和他分辨,左右就是一个赐婚,就算是睿王没帮他打赢了仗,要个赐婚他也是会给的,所以皇上也就应了下来。
“谢陛下!”楚景听到皇上应了下来,立马磕头谢恩。
“就这就高兴成这样子!”皇上看到楚景那开心的像一个孩子得了糖豆的样子就开心,不过到底是帝王,从来都不忘记正事:“你既然回来了。朕明日就下一道旨意,你明日就去接管御史台吧。”
“我才刚回来,陛下就不能让我躲个懒?我这路上一路跑回来,马都换了好几匹。”
“一个文职能累到哪里去?有不是不让你睡觉。”
“费脑子!那地方我去了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呢!”
“你这孙子,还贫嘴,既然知那位置盯着的人那么多,你就不能体恤我,别让那些苍蝇来我面前吵吵。”
楚景也没在推辞,谢了恩出了大殿下了台阶他并没有走而是在大殿前的长廊里站着。没一会儿,孙公公出来了。
“王爷!”孙公公向着楚景施了一个礼。
“公公,本王有一事相问,那日可是公公去传旨查抄的郑御史的家?”
“正是咱家。”
“敢问公公,当日有何异样?”
“王爷可是问郑小姐杀人?”
“是。”
“郑小姐的确杀人了。而且用的是匕首!”
“匕首?”
“是,那个匕首还很是眼熟,奴家印象中王爷也有相似的一个匕首。”
“不是相似,就是我给她的匕首。上次见她正好要割一个东西,手边没东西就顺手给她了。”楚景觉得没什么好隐瞒,既然公公知道了。
“郑小姐的贴身侍婢被冯都统下面一个禁卫军给摔在了柱子上摔死了,郑小姐想来是情急杀了那人。”
“公公可知道她之后去了哪里?”
“这个咱家就不清楚了,当日咱家要走,郑小姐让我许她带走那个死了的婢女,说是要去让她入土为安。我念她们主仆一场也就允了。留下我带来的禁军等着她们离开之后封门。所以之后她们去了哪里咱家确实不知道。”
“谢公公。”
楚景离开了皇宫之后直接回了王府,还没进门就听说舒王和湛世子在前厅等候。“他们来做什么?不见!”
“王爷还是见一见吧,毕竟舒王和您是平级,这个不见不好。”
“让他等着,本王去换身衣服出来。”
“好,我去奉茶!”管家退下,楚景回到卧房换了便衣到了前厅:“不知舒王前来,有失远迎!”
“睿王客气。今日不请自来,是我这边冒昧。”
“舒王客气,随时欢迎舒王前来,我们毕竟一朝为臣,礼应相互走动。”
“那是自然。今日前来也是确有一事。”
“舒王但说无妨。”
“湛儿,你将事情原委道于睿王,不得有半点隐瞒!”
“是。一个多月前,我去外地办差,路过一地,遇到了一个姑娘唤作玉箫,听当地人说睿王爷幼时在此地读私塾,和这个女子是同窗。后来睿王为国征战离开,和那女子有5年之约,所以那女子便至今未嫁。我恐是当地人杜撰,污了王爷名声。就找来那个女子细细盘问,后来觉得此时似乎并非空穴来风。
也觉得这个女子可怜,于是便私下做主将那个女子带到了长安城。”
“嗯。”楚景想起来了往事,但是他也知道舒王和湛世子并非如此好意,所以暂不表态,看他们接下来的反应再说。
“我本来想着直接送到睿王府,但是又觉得此事不妥,所以便将她安排在了我的一处私宅,以我的远方亲戚为名让她安心住下。本想着找个时间拜会睿王将此事分说。若传言为真,那睿王也可以找个理由接她入府,而且是舒王府远亲,在长安城里的地位也应该不错,这样子也可以顾及到睿王的名声。”
“湛世子做事甚是周全,舒王有子如此真是有福啊!”
元湛听了楚景这个话,也不明白楚景到底是什么意思。关于玉箫楚景好像并未接话。他看看楚景又看看舒王,硬着头皮说了下去:“我还没来得及和父王前来睿王爷这里说明此事,王爷就得了陛下旨意外出公干,这个事情也就只好等着王爷回来在来分说。不知道这位玉小姐所言是否属实,是否和王爷曾经是同窗?”
“我是曾经有这样一位儿时同窗。既然是我的同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