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人正是白七,他确实不会救人,不会救人就得让会救人的来。
所以他来到了怀城的这间青楼,这里有一位在白七看来,还算可以的医生。
而为了保全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小狐狸被他找借口丢在了家里。
这要是让狐狸知道一定会很欣慰,原来大人不是因为那个女人,而是因为自身不行啊。
“叫殷素素出来~”白七站在原地门也不关,他话语淡薄,如平日里吃饭喝水一般。
众人听着这一嗓子,看着那门也不关的少年,心底都有些不喜。
冷风不断从他身后灌入屋内,房间里的暖气不一会便消散的一干二尽。
小手微僵,雪白的大腿微寒,穿着清凉的姑凉们不自觉的抱紧了臂膀,胸前半露的丰满在环紧的手臂中挤出,肉花花一片分外诱人。
然而男人们现在却没有心思去细看。
他们的心思全部放在了,这个踹开红木大门,抱着睡衣姑凉,直呼老板姓名的白袍少年身上。
“不记得怀城有这号人啊。”
“这是哪个家族的子弟,没大没小的。”
“怀春楼的老板可不是善茬,这小子....”
.......
窃窃的低语声在房屋里响起,人们议论纷纷,这一切自然都进了白七的耳朵。
他表情依旧淡然,似乎不是来求人救人的,而是来杀人的一般。
“殷素素你再不出来,你这店子我可拆了啊。”淡薄的话语声再次传出,不知道的听这声音,还以为少年在叫小二上茶来着。
到底对方是熟人了,白七多多少少还是留了些面子,没有直接动手。
“啪”
肥厚的手掌拍再了木椅的扶手上,一名满脸横肉的青年男子站起不屑道:“小子,你谁啊,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殷姐的名号也是你能叫的?”
却说男子这边刚刚说完,高跟落在地上的“哒哒”声便响了起来。
葱花般的玉指轻扶栏杆,一袭血红旗袍的妩媚女子,自二楼墙角扶杆而出。
“谁呀~”春水般的声音激得在场男人们心中荡漾。
这里面当然不包括白七,他不是男人,而是男灵。
人们纷纷举头望去,包括白七,他找的人来了。
屋子里响起或是尊敬或是爱慕的问好,白七则没那么多屁事。
他怀抱着少女,缓缓朝铺着红毯的楼梯走去。
“嘿~你小子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人们的目光再次转移。
说话的还是那满脸横肉的青年男子。
他见包括着妩媚女子的目光都被自己吸引了过来,眉宇间不由透露出几分得意。
这份得意一直延续到白七从他身边走过,迈步跨上了那血一样的红地毯。
穿着白袍的身影脚步很稳,他来此只为救人,除了救人的事,其他事白七不想理,或者说是懒得理。
白七很懒,从他一天到晚在花舟里睡觉便可以看出来。
穿着旗袍的美艳女子正是白七的熟人,也是这间妓院的老板娘。
起初她还有些不悦,十分认同那青年男子的话,但看着那抱着少女的身影,越看越是不对,越看越是熟悉。
妩媚的神色不由一变,却见那青年男子见白七不搭理自己失了面子,得意的油腻笑容一变,就要伸手去搭少年的肩膀,似乎想要教他些规矩。
“这怎么使得。”站立在尸山血海上的持剑血影在殷素素脑海浮现。
一道白影从她指尖射出,“咔”的一声脆响,鲜血狂飙而出与那不怎么要钱的自来水没什么区别。
一只肥胖的断手掉落在地,惨嚎在楼子里响起,在场众人尽数变色,显然是没有料到这突如奇来的变故。
白七对着身后杀猪般的惨嚎冲耳不闻继续迈步,殷素素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轻拍两下手掌便有两名穿着黑色短圆裙的女子上前,将惨嚎之人拖走,将染血的地方打扫干净。
抱着少女稳健的上了二楼,白七没有与这个熟人多说什么,便与之一同消失在拐角,留下一脸惊惧的姑凉与嫖客。
一股冷风从那还没关的门里吹进,让发蒙的人们清醒了几分。
龟公最先反应过来,快步跑向门口将大门关紧。
屋里慢慢回温,暖意重新将人们笼罩,只是看着那残留着血迹的红毯,在座的人们心里却是无比发寒。
有人面色紧张,慌乱的起身朝偏门走去,似乎想要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然而还没走到门口,之前拖走青年的女子却是再次出现,将之堵住。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被堵住的人们脸上有些愤怒,但更多的确是怯懦。
“留在这里,等待谈话的结束。”两名女子说完话,便不再多言,静静看着闹腾着的人们。
越来越多人们脸上浮现出愤怒惶恐,最后变为沮丧,他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