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不知觉中下了药?
又或是因为那个蠢女人?
怎么可能,一丝烦恼悄然挤上眉梢。
见他睁眼,旁边的狐狸轻叫起来。
在听懂里面的意思后,那丝烦恼扩的更大。
他没有在闭上眼,而是直直的盯着笼罩着自己的大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过了二十四小时后,狐狸跑走了,但不一会便又回来了。
又轻叫了一声,于是那丝烦恼便又扩大了一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狐狸去了又回。
一共叫了二十九声。
舟上人的烦恼也便的显而易见,在那凌乱的发梢里,在皱起的白袍上,在踌躇的眼眸中。
轻叹一口气,白七觉得有些累,就是他从天南砍到地北那次,他都没觉得有这么累。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躺在舟里。
“呼~”一口气叹出。
小狐狸估摸着时辰,迈动短腿便要再次跑开。
只是这次,跃起的它却被一只手抓住了后脖颈子。
穿着白袍的少年在舟中立起。
狐狸意外的打量了他一眼,秋咪一声,爬上了他的左肩。
白七飘起,向着外边飞去。
外界启灵县与临县的交界处。
黑色的厚重皮靴重重的落在干燥枯黄的落叶上,滚筒般的熊腰弯下,一只壮硕拿着黑布的手臂伸出。
随着黑布轻轻摩擦皮靴,皮靴表面的泥土也逐渐消失,整只皮靴黑的有些深沉。
“他娘的,终于到了,九十三和九十五是废物么?不仅连个人都找不到,还毛信息都没传出来便嗝屁了。”骂骂咧咧的声音,从一名身穿黑袍的大汉嘴中传出。
阳光照在他的胸口,淡金色的金属号码微微显现,那数字赫然是五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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