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雯雯!!!"
在略显惊慌的惊叫之后,有中气十足且带着恼怒的男声在浴室里响起。
声音中生硬的势头十足,就如同父母发火时,直呼你姓名的那抹不适。
"先生~"
委屈巴巴的声音响起,光听声音的话。人们会认为说话的人是一个文静的闺阁少女,肯定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才会这样的委屈。
但事实真的是如此么?
怎么可能!
满是细小水珠的墙壁上有着白袍紧贴,有一双湿透的小手压在白七胸膛,将其死死按住。
花洒上的暖流落下,那身刚换的干爽白袍重新贴合上了皮肤。
安雯雯双目仿佛闪着重重粉色的桃心,直勾勾的盯着白七。
"安雯雯!你想干嘛!"语气生硬且温怒。
白七好不容易进去换套衣服,出来迎接他的便是一阵温水洗脸。
然后还没等他有所反映,便有两道充满欲望的目光射了过来。
硬着头皮顶着目光刚想从花洒下走出,却又有两条水润的藕臂伸了出来,将他死死的按在了墙上。
那柄样式普通的木剑搁置在了洗漱台上。
安雯雯用依旧委屈的声音说着不找边际的话。
"雯雯,怕洗不干净,所以才想找先生帮忙的。"
"洗不干净?"白七气呼呼的反问道,他看向少女光鲜粉嫩的身躯。
比白纸还要干净的娇躯在雾气里若隐若现。
白七继续声音说道:"不干净是吧。"
安雯雯羞红了脸,乖巧的点头。
"我来帮你啊~"气鼓鼓的声音响了起来。
白七伸出手去,将对方香肩上的湿毛巾拿了过来。
安雯雯信以为真。
她收回双手,乖巧的站在原地说道:"先生...轻一点。"
湿润的睫毛闭上,少女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白七没有迟疑多久,便拿着毛巾往对方身上擦去。
...
大雨依旧下着,花洒依旧淋着。
本来两种极为相似的水声中,却混杂了其他的声音。
是少女的呻吟声与少年微粗的喘息声。
这其中还不时夹杂着两句人语。
就是什么"不要啊。"、"轻点啊。"、"不要这么用力。"、"弄疼人家了"之类的。
无一例外都是安雯雯的声音。
这场特殊的交响乐并没有持续太久。
可能是白七擦的太快,也可能是安雯雯身上本就不脏。
总之,两人很快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走出来的白七,狐狸面具下露出的脸颊包括脖子都是红的。
而跟在身后的安雯雯,则是罩在浴袍下的身体都是红的。
白气走出后没有多说什么,径直消失在了房间里。
应该是换衣服去了,一柄木剑从他消失的地方落下,被安雯雯捡起踹在了怀里。
安雯雯坐在大软床上摆动着通红的小脚,眼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火光看向手里的木剑。
连脚丫都没放过,其他地方更加可想而知。
从这里便可以看出刚刚那场大战的激烈程度,也难怪白七刚出来便跑回了木剑里,怕是也因为这些东西将他弄的心神不宁了,才会这样。
安雯雯坐在床上又等了一阵,发现白七还是没有出来,失落的同时又不仅有些无奈的想道:"自己刚刚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些。"
但这个想法马上便被否定了。
安雯雯感受着还隐隐作痛的身躯,回想着对方粗暴生硬的动作心道:"应该是先生太过分了才是,竟然用那样的力,雯雯差点都承受不住了。"
...
羞涩的少女就这样又揣着木剑又想了一会,白七依旧没有出现。
她也不知道进去木剑的方法,便在数个哈欠之后,躺在床上睡着了。
当然,睡着之前,也没忘了将木剑揣进怀里。
要是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认为安雯雯是爱剑之人,居然连睡觉都剑不离身。
但他们做梦都想不到,木剑里面有什么。
置于抱着木剑睡觉,这在安雯雯看来更加没什么不妥的。
少女的思维逻辑很简单。
木剑里有着白七,抱着木剑睡觉便等于抱着白七睡觉。
而白七是谁?
是无论梦境还是现实中,她都最想要得到的灵。
更不用说在梦境里现在白七的身份是安雯雯的未婚夫,抱着未婚夫睡觉,这~合乎情理。
...
时间推移,均匀的呼吸声响了起来。
忘记关的顶灯一点都不刺目,橘黄的柔光照在少女渐渐恢复白嫩的皮肤上,将场景渲染的异常安详。
安雯雯很文静,不单单是现在看上去,而是在现实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