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到了秦洪手里还真是棘手,但在那个姓孟的小杂碎手里,那个姓孟的现在正拿这那秘色瓷,事情反而好办不少!”
听到秦洪这话,王涛一众手下脸色难看之极:
“什么?!搅黄了老大的吞并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拿这老大的珍贵古董招摇过市?”
“必须要跟他一个铭记一生的惨烈教训,不然还真当我们好欺负了!”
王涛阴冷一笑“你们跟我一块过去,要是那小杂碎知道进退主动献出那秘色瓷也就罢了,要是他不知死活,那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是!”在场众人煞气十足气势冲天!
……
孟小川先是在外找了家饭店吃了一顿,给陶轻语重新打包了一份,旋即心情愉悦散步回酒店。
在路过一人迹罕至的小巷的时候,孟小川眼瞳虚眯,眼底闪过一抹冰寒:
“行了!藏头露尾算什么能耐!出来吧!”
随着孟小川声音落下,一众壮汉簇拥着王涛朝孟小川走来。
王涛满脸傲然,声音冰冷:“小杂碎,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奉劝你一句把你手里装有秘色瓷的手提箱还我,我今天就饶你不死!”
“要是你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这帮兄弟下手不知道轻重!断胳膊断腿是你,后半辈子截瘫卧床也是你!”
“而且不光是你,你父母兄妹所有亲人,都会因为你执迷不悟付出惨烈代价!”
“哦?是么……”孟小川眼底闪过一抹森冷,朝着王涛走去。
对于从小孤身一人长大的孟小川而言,虽然父母印象已经模糊,但父母依旧是心中逆鳞,不允许任何人威胁!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见到孟小川朝王涛走来,王涛一众手下当即误会,对着王涛跪舔连连:
“老大真是霸气四溢,一句话就把这小杂碎吓得心惊胆颤,还您那古董瓷器来了!”
“没错,不战而屈人之兵!老大真是绝了!”
被一众手下捧上天,王涛也是满脸傲然,看向孟小川道:“哈哈这就对了嘛,形势比人强!只要你把那秘色瓷还给我,我就饶了你这小杂……”
“碎”字还没说出口,王涛直接被孟小川一耳光扇倒在地!
孟小川看向王涛,神色冰寒:“敢用父母威胁我,这是给你的一点小小的教训!再有下次别怪我不留情面!”
王涛一众手下把王涛搀扶起来,纷纷对孟小川怒目而视:
“不知死活的东西!你竟然敢打我们老大耳光?!我们老大可是云齐山云老的心腹爱将!”
“没错!在云州地面上,竟然敢动云齐山云老的人,小瘪三你今天必死无疑!”
“哦?他是云齐山手下?”孟小川眉头微挑。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有电话打个过来。
电话另一侧,传来云齐山满是讨好的声音:“孟老弟,我今天刚接到消息你来云州了,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赏脸吃顿饭啊,地点你随便挑!”
孟小川眉头微挑,道:“一起吃饭我自然是乐意之至,不过我现在遇到了点儿麻烦脱不开身。”
电话另一侧云齐山当即冷哼一声:“孟老弟你现在在哪儿?我这就带人过去!我倒是要看看,在我云齐山的底盘,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招惹孟老弟!”
孟小川把定位发给云齐山,这才把手机揣进兜里。
见到孟小川打电话,王涛一众手下当即冷笑不止:
“怎么?这会知道怕去搬救兵了?晚了!”
“在这云州,你竟然敢动云齐山云老的心腹爱将,谁也保不了你!”
孟小川嘴角微掀玩味一笑:“是么?我倒是不这么认为。”
“好!好!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背后有什么人给你撑腰,让你这么有胆气!”
……
云州市郊,云家别墅区主楼顶层。
云齐山面色冰寒,将案头心爱的玉马摔得粉碎。
云齐山看向一旁的张成冷声吩咐:
“立刻备车,安排三十个保镖跟随,我要立刻出门!在我的底盘竟然敢对孟老弟动手,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
“是!”张成恭敬行礼离开,没人比他更清楚那位孟先生在云老心中的地位,这云州有人要倒大霉了!
不到一刻钟时间,一辆加长林肯和六辆悍马疾驰而来,停在人迹罕至的小巷前。
在一众保镖簇拥下云齐山朝着小巷内走去。
见到孟小川平安无事,云齐山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但再看到那个带人包围孟小川的,竟然是他自己新收的手下王涛时,云齐山脸色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快步朝着王涛走去。
见到云老到来,王涛不由得一愣心头浮现出一荒谬之极的想法:“难道云老就是这小杂碎的靠山?”
旋即自嘲一笑暗笑自己太过敏感。
见到云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