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挽离亦是相当客气地道谢。

    夜祈渊则是已经伸手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嗯？

    苏挽离有些不懂他的做法。

    她张了张唇瓣，却听夜祈渊问道：“你在那里，遇到了什么？”

    他去到那里时，便见那里悉数冰封，可有的地方却是破冰。当他往那个破碎的冰面窟窿处走去，便是看见了苏挽离快要浮出水面的样子。

    其余的，他也并不清楚。

    苏挽离回想起关于那里的记忆，就连语气都跟着沉重了几分：“我被那个漩涡吸进来，醒来时便在那里，四处是石壁，其下有水池，我在一个筑铁面上。起先只是冷风拂来，而后便越来越冷，直至冰霜凝结，那只魔兽也随之出现。我的灵力受限，只能与之一搏。自然最后，结果你也看到了。”

    他环臂于身前，喉结动了动，又问：“那是怎样的魔兽？”

    “是一只白色的狮子，背长双翼，应该还拥有冰封的力量。我便是在赌它没有办法在水下作战，赌它也不会贸然将水下全部冻住，以免伤及了它自己。好在，我赌赢了。”

    赌赢了。

    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又怎知，她在其下的挣扎与拼命。

    夜祈渊斜长的眉微勾而起，眼里有些深浓难以化开：“你的赌注，未免太大。”

    她在用她的命赌。

    闻言，苏挽离却是笑了起来，“绝处逢生，未必不是一个出路。”

    若她放弃抵抗，那才是什么等死。至少，她还能搏得一线生机。

    夜祈渊不说话了，只是这般看着苏挽离，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他感觉苏挽离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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