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紧了。

    “你们就这样掩盖真相吗？”

    “和这座城市的存续比起来，真相根本毫无意义。”

    “我没做错任何事情，我是无辜的，你不能就这样杀死我！”

    “你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死而复生...雏灵，你的名字已经从这座城市的民众列表上抹去了，现在的你连活人都算不上，顶多只是名为雏灵的幽影而已。”

    老警长顽固得像块石头，这分明是直接开枪就能解决的事情，他却非要说服对方心甘情愿去死。两人都不再说话，互相对峙着，感受着夜风带着时间从身边流过。

    直到又一辆新的运尸车远道而来，一架接应的小机器人才把他们俩的视线隔开。

    “我可没工夫配你耗着，雏灵。我说的很清楚了，今晚你必须死！”

    马德林说着，一边扳下了左轮手枪后部的击锤。楚零看着他胸前闪亮的警徽，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原来这就是他不愿意开枪的理由。

    “这不公平。”

    “...公平？”

    “对，我要求公平决斗。”

    楚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鼓起勇气对一个持械的敌人说这种话的，但他就是有种这样能打开局面的直觉。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在乎这个？”

    “...你之所以迟迟不愿开枪，就是不想射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因为这对你来说是一种耻辱。”

    马德林显然也没料到对面的少年会来上这么一句。他先是睁大了双眼，露出了吃惊的表情，然后慢慢地咧开嘴，笑了。

    “真没想到，你居然懂这一套。”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喂，小子，我们决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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