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姬子那家伙家的旁边还有一个储藏室,以前都是给她用来装废弃物的,后来由于太长时间没人使用,好多人都忘了学院里还有这样一间屋子,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的。正好你现在缺一间睡觉生活的居所,那么就把它送给你好了。”
“总而言之,你有房子住了。怎么样,开不开心?”德丽莎跳起来勉强勾搭住刘师的肩膀,小脸上挂着只有天朝老哥才会懂得表情,“相信我,选择加入圣芙蕾雅学园当一名清.....舰长绝对是你一生中最明智的决定。”
然而刘师什么都听不见了,没有鸟语虫鸣,没有欢声笑语,他的脑海里仿佛有一颗核弹爆炸,一瞬间将所有的思绪都给毁灭了。
“我有......房子了?而且是在本子国这种地价奇高无比的地方?”刘师的眼中噙满了泪水,眼皮艰难的想要挡住喷涌而出的洪流,但无济于事,“我爸一辈子都没有完成的梦想,在我手里实现了?”
似乎是对这一切的发生感到难以置信,刘师五指握成拳,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脸上打去。
砰。
随着肉皮剧烈的震颤,疼痛感完全夺取了思考的能力,他的大脑宕机了一瞬间,却又像是度过了宇宙诞生、天体形成那样漫长的时光,脑海里只剩一片雪白的空寂。
“咳咳,既然现在房子的问题已经给你解决了,那么好好干,身为休伯利安的舰长,相信历史一定会为你留下浓墨的一笔的。”看着刘师从喜极而泣到公然自残,内心算不上邪恶的德丽莎有些心疼,但是脸上并未表现出来
“保证完成任务,世界第一可爱的学院长大人”
刘师不闹腾了,立马站直身子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坚毅的眼神里看不到半分弄虚作假的成分。看这架势,假如德丽莎答应给他发双倍工资,叫他学两声狗叫他都不会拒绝。
双手抓紧拖把,深吸一口气,刘师的眼眸中仿佛蕴含着整个宇宙。
缓缓的将拖把舞动,粗布大毫在行云流水的动作间完全披散开,手捻七星破势决,脚踩鬼影迷踪步,刘师贴着一块块钢板的交接之处来回掠过。
每一次的袭过都会带动一大片残影,在呜呼而响的风声之中仿佛是有三十六个刘师在行动一般。一拖、一拉、一回转,拖把所化的成千上万道大毫无声无息的击打在那一片片被污垢所沾染的璧面之上,如红玉击鼓,又如炮火盖地,每一式中都包含着万千种动作,每一招中都尽显对尘垢的杀机。
即便强大如德丽莎也完全无法看清刘师的动作,只见得拖光把影之间,刘师便出现在另一处,仅留下干净到可以拿来照镜子的璧面。
此式名为,独孤九拖,由刘师在日复一日的清洁工作中所创,乃清洁工无上之秘诀,一人便可胜过三十六人。
‘真好打发’德丽莎暗地里发笑,但脸上却还是装出了一副威严无比的表情((毛呃),“走,我带你去看你的新家。”
于是圣芙蕾雅学园里出现了这么一幕,一个白发的小萝莉领着一条人形的tian狗走在小路上。
储藏室确实是挺旧,打开门时里面飘出来的烟尘呛得刘师灰头土脸的。空间说不上小也说不上大,与刘师前世家里的客厅差不多大小。
隔着门里面还有一个小夹层,没什么杂物和灰尘,不过也称不上干净,大小正好够给他用来当卧室。
储藏室紧挨着姬子的居所,同时现在正处中午,除了一些如符华这样玩命训练的,学生们基本上都没有什么课程。他在这边整理屋子弄出的动静自然而然的吸引来了琪亚娜一干人的注意力。
“嘿嘿嘿,笨蛋刘师不仅要清理休伯利安,而且还要清理自己的房间,真是没品的活计。”看着刘师被烟尘搞得这么狼狈,香港记者琪亚娜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爽感,仿佛像是看见了刚刚整过自己的人掉进下水道一样的舒爽。
一听到这,本来心情还十分愉悦的刘师顿时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大的‘井’字在他的额头上显得是格外显眼,仿佛有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埋藏在心底似的。
黑历史被人揭露了,这怎么忍?
“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草履虫啊。”刘师双手环抱,面带桀骜之气,疯狂揭她的短,“我听说最近新生们即将迎来入学考试,怎么,你个智商为负数的单细胞生物也想去参加?你不嫌丢人啊?”
“草,草履虫?单,单细胞生物?”琪亚娜愣神了一会儿,随即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一样大吼道,“你个嘴巴长在屁股上的魂淡,你想被揍扁吗?”
‘切,话都说不利索,一看就是没经过贴吧老哥的毒打。’刘师打心底对琪亚娜这种幼儿园般的对喷能力不屑一顾,‘要不是怕被和谐,你连怎么领便当的都不知道。’
“经过测量和推算,布洛妮娅认为刘师舰长说的完全没错,笨蛋琪亚娜的确无愧于草履虫之名。”抱着吼姆玩偶,布洛妮娅凑了过来,富有胶原蛋白的脸蛋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仅仅只有嘴巴的一闭一合,发表着她早已被世人所熟知的中二发言。
因为在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