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卖各地货物的,便宜的东西运到贵处卖,天南海北到处跑。”
“那最近是要去哪里呢?”冯猛问到,有些地方是不能去的,比如圣国。
“归家,最近家中有些货物积攒年头过久,要将它卖出。”
“威罗德共和国离着远吗?”
听说是在西南,这里可是极北之地,像是在汉帝国恐怕要三月有余。
“紧赶慢赶,要三个多月。”
商人安德烈没有说话,说话的是躺在地上的一名醉汉。
“他是我的一名护卫,同样的是一名为我挡酒的人。”
“你看上去家大业大,为什么自己出来跑商?”
冯猛不懂,一个有钱买得起护卫的人,犯不着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吧。
“我们威罗德共和国向来以经商闻名于世,威罗德的人们在各国都受到欢迎。经商是我们的传统,每个威罗德人即使再有钱,大家都会亲自出门,行走于各国之间。”
“自己亲手赚到的钱才是有意义的吗?”
“当然。”
商人安德烈将杯中的就喝掉,脸色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勤劳的人才能立足,才能闯出一片天地,懒惰的人可是连饭都没得吃……”
砰的一声,脸砸在桌子上,随后呼呼呼的声音传来,像是睡着了。
“真是的,怎么每天都躺一地。”
老板娘从里面走出来,外面一地的人,要不是有些动静,怕不是别人会以为这些都是尸体。
冯猛也不喝了,也没有走,答应了和别人去经商,那就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