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少!等下随机应变吧!”沈景惜不放心的叮嘱秦晓诺。
秦晓诺虽说也心有警惕,但她并不太担心。这乌漆抹黑的夜晚山间,只要不是冒出鬼来,她就万事不怕。她打不过总跑的过!
秦晓诺只要带着二黑,她基本上是吃鸡只吃腿。她撕下手里野山鸡两只腿,把剩下的鸡肉像往常一样给二黑再晃凉一些才递给它们。
“你干嘛每次喂它们前,总要这样晃着逗它们?你看它们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你也真忍心?”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秦晓诺得意的扬了扬下巴:“这狗吧,可不能给它吃太烫的东西,要不然它们身上就会很臭。在家的时候每天给它们洗一次澡也是很方便的,可这出门在外就难说了。连我们自己都不一定能经常洗,再说这二黑两也很能折腾。它们常常把自己弄的一身脏,如果不能常洗澡,岂不是臭上加臭?”
“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狗身上没味,那还叫狗嘛?”
“哼,当然是一个养狗专业人士说的啊!”秦晓诺又想起在现代同村的那个养狗人了,他养过很多狗,全是那种体型巨大的名品种。秦晓诺见过的就不下百只,那人得空出来遛狗时,她每次看见的狗大多都不是上次看到的狗了。后来她有好奇的问过他怎么之前的不带出来,不过答案很令秦晓诺惋惜。那人养的狗基本都不栓的,如果有哪只狗会跑去咬别人家的鸡、鸭等,他就会把那只狗杀了吃肉。发现狗性比较凶悍一点的,他也是不会留的。秦晓诺虽觉得稍微有些残忍了点,但还是支持的。毕竟如果那些狗发展到咬人了才处理的话就迟了。所以那人虽然养过的狗很多,但真正能留的长久的却没几只,大型犬多狗性凶残。
秦晓诺曾经可是看过许多狗咬人的视频,那些可怜遭殃的人是真的很惨。而且她小时候也是有被狗咬过的,她七八岁时被隔壁一家的狗咬到屁股,还被扯下了一小块肉。长大后也一直记得当时的恐惧和痛楚。
沈景惜慢条斯理的吃着他手中撕下的一小块鸡脯肉,并未留意秦晓诺思绪已飘远。他的注意力都留在听那群骑马而来的人身上,只是不知那些人是就此经过还是要在此停留。
从这条近路经过,又知道此处岩壁的人挺多的。若是错过投宿又路经此地,基本都会选择在这里暂歇一晚。这处天然岩壁可供三四十人同时避雨遮风,又离道路不足百米,算是这一带夜宿的最佳选择之地。
听到马蹄声停下,沈景惜抬头往道路处看去。见那些人翻身下马,就知道他们也要在此歇息一晚。
“小诺,来了。”沈景惜提醒道。
“看到了,师兄!他们都快走到这里了。”
这群人走近,并未和秦晓诺二人说话,只是又分出四人拿了两个火把进了树林。剩下的人把马栓在一旁,就在岩壁另一边围着坐下了。
秦晓诺倒也乐于如此,不用打交道最好。看他们其中好几人都长得凶神恶煞的,也不知道好坏,不来与她们相识最好。就怕过来说话却是不怀好意。
可偏偏老天没有如秦晓诺的意,那边出去的四人抱柴火回来,引燃了火堆之后。之前坐着的一人,起身向秦晓诺二人走来。
秦晓诺见他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就心生不耐。
来人在她们三尺外停下脚步,向着二人先拱手一礼。
秦晓诺见他如此,不由心道:呀,没想到还挺知礼的。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秦晓诺暴跳如雷。
沈景惜与秦晓诺也起身回礼。
来人才开口说道:“连续几日急行赶路,干粮果腹,今日闻着二位烤肉实在是有些馋了。不知二位可否将这地上的两头狼卖给我们,让我们解解馋?”说着,他还指了指火堆旁吃饱了躺成死狗样的二黑。
“什么?你居然敢打本姑娘二黑的注意!”秦晓诺跳起来,就要去踹他,还对二黑喊道:“二黑,他想吃了你们!还不起来咬他!”
二黑也是站起来,龇牙呜呜低吼,只是并未上前。
来人听到秦晓诺的话,方知自己想错了。原来这躺成死狗样的两头狼并不是别人的猎物,而是宠物。他刚想道歉时却已来不及了。
秦晓诺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沈景惜也没来的及阻止,她就一脚把人踹飞了。。
那边的人见此动静也是立马拔剑围了过来。秦晓诺见此也不留手了,施展身法掠进人群。片刻不到,这群人就都被她踹倒在地,一个个捂着屁股半天站不起来。
秦晓诺拍拍手,哼了一声:“看你们还敢打我二黑注意,以为人多就了不起吗?”
秦晓诺转身回来向沈景惜邀功,沈景惜是满脸苦涩。他知道秦晓诺轻功习的好,许久未见过她施展了,没想到现在居然这么好。他连阻止都显得无能为力,他的那句“晓诺,且慢”还含在嘴边,这一切就已经这样了。
“晓诺,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沈景惜说的很心酸,因为他等下还要给别人道歉,不知道别人肯不肯轻易原谅。
“啊?”秦晓诺觉得她可能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