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私人宅院,有什么不能来的?”
“你是谁?明知这里是什么地方还带她来,你是何居心?”
“呀!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什么叫这种地方?这种地方怎么了?难道不是可以饮酒,又能令人开心快乐的地方?是人就总有不开心的时候,来这喝喝酒,再听美人弹奏一曲或吟诗作对疏解心中不快。何言不能来此?”
秦晓诺说完,又对弹琴女子道:“是吧,姑娘?”
女子嘴角微扬:“公子可唤奴家碧月!”
“闭月羞花的闭月?果然配的上姑娘,名字美,人更美!”
碧月的笑容更大了:“是琼枝碧月互相辉的碧月。”
“哦!我是个粗人,还请碧月姑娘不要笑话啊!”
“呵呵!公子说笑了。”
“我……”
“夜月,你还记得你是陪我来做什么的吗?”韩丽雅看着秦晓诺在那里和碧月说笑,很是哀怨。她觉得此刻的秦晓诺很不靠谱,真的很像是一个浪荡公子。
秦晓诺:“记得,记得!你放心好了。”
花少颜继续喝着酒,被这红衣少年摆了一道,他心里很不爽。他还从未见过这般逮着缝就钻的人。主要是这么久以来,就没外人敢与他这般说话。至于兄弟之间的挑刺,他从来就没有觉得有什么,都是熟悉性子的人。
秦晓诺:“那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还是我来吧!”
花少颜还以为她们两要与自己过招呢,结果,韩丽雅话还没说完就点了他穴。他此时动不了了。
“韩丽雅,你给我解开!”
“我偏不!谁让你看了我……还跑这地方来寻欢作乐!你这就是作死的节奏!”韩丽雅说完还看向秦晓诺问道:“我没说错吧?”
“没有!说的很正确,他这就是作死!”
“给我解开,听到没有?”
两人都不理他。
“那我们现在把他也带过去?”
秦晓诺:“等一下,一下就好。”
秦晓诺走到碧月身边,从怀里摸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她很心痛,但奈何金栎凛这最小的面额就是一千两呢!她又回头看向韩丽雅,晃了晃手中的银票,眼神示意花少颜。
韩丽雅眼睛一亮,秒懂。她立马开始搜刮花少颜全身,她要一个铜板也不留给花少颜。
秦晓诺看她懂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再管那边。
“碧月姑娘,你一定是一位好姑娘,对不对!”
碧月依然还弹奏着乐曲,笑着道:“那可不一定哦!”
“我是不会看错人的!不知我手中这一千两,可够花少今日的花费?”
“倒是有多。”
“那就好!”秦晓诺把银票放在桌上,又道:“本想再多和碧月姑娘聊一会儿的,奈何现在还有要事去做。就只有改日再来听曲了。至于花少,我们就带走了,还望姑娘不要多言。不过,你放心,我们是不会伤害他的。”
碧月并未再说话,只是低头继续弹奏。秦晓诺见此,笑了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走到窗边,看了看窗外。秦晓诺走回来问韩丽雅:“你轻功如何?”
“啊?就,一般。”
“唉!走吧!”
还好外面不算是水,有停着许多楼船。
秦晓诺一手揽了韩丽雅,一手拽紧花少颜后腰衣服与腰封,提气跃了出去。落在一楼船顶上,以此借力几个跳跃就不见人影。
“好俊的轻功,内力也深厚!”
此时窗边站了两个女子,正是之前领路的女子与碧月。
“你不该任由他们带走花少颜的!”
“虽然红衣少年我们都不知道是谁,但韩丽雅,墨鸢你可别说你没认出来。她可是花少的未婚妻,有她在,不会有事的!”
“你就一直这么庆幸吧!那红衣少年明显比他们功夫厉害,他要是……”
“不会!只是一个贪玩的少年罢了!”
秦晓诺与韩丽雅架着花少颜到了一家叫嫣然楼的花楼,老鸨又立马迎上来。
“公子是来看之前那位公子的?您放心,他啊,被伺候的好着呢!”
秦晓诺:“嗯!那就好!我们这,又送来一个。妈妈还是找三个……”
韩丽雅:“找十个!”
秦晓诺惊讶的看着她:要不要这么狠!
“这,很多吗?”韩丽雅见秦晓诺表情就知道她想什么。
老鸨:“不多,不多!要不要给之前那位公子再叫几个?”
秦晓诺:“不用,就现在这样就好!”
花少颜现在还被点了哑穴,只能听她们说着什么三个、十个的。他觉得这一定不是好事,浑身急得冒汗。
但仍然被架进二楼一间房,一进去,他就看见金栎凛被两个老的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女人围着伺候。而金栎凛在不停求饶,眼睛都是红的,显然是哭过了。